司马耀程的话才是重点,无论如何,生意都要握在自己手里。司马贵身上的钱,也要想办法弄过来。
这是老太太想好的,等司马贵倒下,他的东西都是二房的!
可如今,司马明月的出现,打破了原有的计划。
一个教废了的废物,把老太太和司马博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如今,只能事后补救。
司马博说:“他一个废物,今日就算得了好处,分院另过又能如何?一场大火,一个意外,说没就没!”
老太太摆摆手:“现在不行,一则这孽障刚回京都,今日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行径,明日,必然是京都的谈资,此时动手,我们一定会被怀疑,如果萧夫人再插手,很难做到天衣无缝。”
“二则,我也疑惑,这孽障到底还有什么底牌?”
“还有,我怀疑今天这一出,可能是她那舅舅,或是表哥出的主意,打手护院,应也是闫铁山的人。那铁山矿主,也不是善茬,官道江湖通吃。”
司马博像是忽然悟了什么,猛然站起来:“我就说,司母亲教出来的废物,怎能做出围墙堵人的事,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这个蠢丫头就没什么好惧的了。”
他就不信,闫家公子能一直呆在京都?
老太太说:“现在,我们不仅不能动这个孽障,还要对她好。好到让全京都的人都认为,她就是司马家大小姐,她是我心尖尖的肉,我同情她的遭遇,可怜她从小没有了母亲,才如此的娇养。而今,纵使她忤逆长辈,围堵客人,我依然要维护她。”
老太太越想越兴奋:“依着她骄纵的性子,需要我们出手吗?不,即便她死了,也没人怀疑我们,不仅如此,还要替我们高兴,司马家的孽障终于遭到报应了。”
司马耀程跳起来,祖母怎么对付司马明月他不管,他手里的生意怎么办?
“她要真的想管大伯的生意,要还回去不成?”
老太太瞪了司马耀程一眼:“那是你的生意,还什么还?她一个姑娘家,管了生意,还如何嫁人?再说,刚从江都来,多累,祖母心疼她,不会让她如此辛劳的。”
司马博摸着下巴半响:“母亲说得对,捧杀,才是杀死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当所有的问题都引到司马明月身上,她出了什么事,就和咱们没关系了。”
老太太点点头:“没错,十几二十年都过去了,等个一年半载算什么?”
司马耀光有些泄气:“原本我都想好了,明天去学院说司马明月的坏话,让她的臭名声传遍京都,这么说,我也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