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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进轩窗,姜槐抻了个懒腰醒了过来,奇怪,自己不是在给公子看着汤药吗?什么时候睡着的?感觉好像还睡落枕了,后脖子疼得很,姜槐从外间走进内室,公子还没醒吗?
“公子!”
姜槐看着公子微蹙着眉,睡得很不安稳,而且明显是不舒服的样子,公子怎会?看着眼前公子受伤的模样,是谁能在李府明目张胆的对公子做出此等暴行?李家少主!
姜槐忍不住哭了起来,抽抽泣泣地声音吵醒了宴清寒,宴清寒睁开眼,就看见姜槐坐在他床边哭的抽抽噎噎的,“怎么了?”
宴清寒没想到自己的嗓子都沙哑了,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又觉浑身酸软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待想起来昨夜之事脸颊在顷刻间红了起来又羞又怒。
“公子,你醒了,你,你受伤了,小的去给你找些药。”
姜槐看到自家公子醒了,急忙擦干眼泪,他不想让公子更加伤心。
“没事,还死不了,嘶,我想先去沐浴,姜槐。”
宴清寒自嘲着,还能怎么样,木已成舟,他又能把李沐言怎样?欲坐起来,没想到牵扯到下身伤口,疼的皱起了俊眉。
“好,公子,我这就去准备。”
姜槐一切准备好,就去扶宴清寒,宴清寒一开始不想让姜槐扶,他怎么会那么柔弱,但是没想到脚刚一落地,身体就径直向前扑去,姜槐慌忙接住。宴清寒只得在姜槐的搀扶下步入浴桶,又牵扯到那处的伤,疼的口吐芬芳。
这种事居然是这么疼的?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公子,是李少主吗?”
姜槐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然呢?还有谁能这么禽兽!”
宴清寒咬牙切齿愤恨地说,说着激动还用手拍出了水花,这回真是让她彻头彻尾地占尽了便宜,吃干抹净人就跑了,真行啊。是啊,今日是人家人生四大喜之洞房花烛夜,哪还有时间再来管他。
“公子,那是不是过些时日李少主也会娶你呀?她是不是不生你气了?”
姜槐觉得虽然李少主粗鲁了点,但是公子如今已委身于她,如果能嫁给她不是很好吗?
“呵,我还生她气呢!她爱生不生我的气,谁稀罕她娶我。别提她,晦气。”
宴清寒懒得想她,想到她现在他除了有些羞愤还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姜槐伺候宴清寒换了一身新的寝衣,在又看到宴清寒一身青紫伤痕的时候说道,
“公子,我去给您去府医那拿些药膏吧。”
还未等宴清寒回答,就有了叩门的声音,姜槐前去开门,竟是霜月带着府医前来。
“宴公子,少主派我带府医前来为您把脉看诊,还有这些早膳,您一会可以趁热吃,都是少主吩咐的。”
霜月向宴清寒微微行礼说明来意。
清晨,霜月就看到少主居然是从外院回的星月阁,没想到是在这过得夜,吩咐了她这些事,就匆忙被霜花服侍着穿了大婚服饰出门迎亲去了。
“谢谢霜月姑娘,至于看诊就不必了,我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