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您…您怎么会在这儿?您看这孩子也是不懂事儿,咋能跑到您跟前呢!”
这位母亲仿佛是看见了神仙般。猛的变,有些语言不清起来。
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眼神而不停的朝着青年和自己的孩子身上,来回不停的转换。
“您看我家孩子真不懂事,又来麻烦您。”
啪!哎呦!
她边指着小男孩儿,边将自己脚上穿着的鞋子给脱下来,拿着鞋子就朝着小男孩儿的屁股抽去。
白袍的神秘青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的神情说道:“小孩子嘛,心性纯真,偶尔调皮捣蛋也是天性,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就别打孩子了。”
白袍神秘青年,伸出手阻止住了这位母亲,动手打孩子的举动。
“我刚一瞧见这孩子,就觉得他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还透着股机灵劲儿,当下就生出了教他认字的想法。”
“您要不信——不如看看地上的字。”
白袍青年微微抬起手臂,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几分淡然的神情,指向了地上用树枝写出的那个——善字。
那树枝写出来的字,笔画虽然有些歪歪扭扭,却也透着一股质朴的气息,每一道划痕都像是在诉说着一种无声的善意。
“哎呀,这多麻烦您啊!我家孩子天生愚钝,哪能麻烦您来教他呀。”
孩子的母亲赶忙说道,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惶恐和不安,粗糙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衣角上搓动着。
“没事儿,没事儿,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功夫,只需花费些许时间,便可教会几笔。这既能让孩子多学些东西,于我而言也是一件乐事,岂不是一件好事?您就放心吧。”
白袍的神秘青年,轻轻地摇了摇头,他那白色的斗帽在阳光下,上面金色的花纹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不过看您家孩子,如此的可爱,还不知这孩子叫做什么?”
“抱歉呀,您不知道,我们家里都是没文化的,到现在还没想好给他取什么名呢。”
这位母亲边说着,边弯下腰,将自己用来打小男孩的那只鞋穿了给穿了回去。
她的动作略显迟缓,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迹,那双手满是老茧,像是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手上却是熟练地系着鞋带。
“要不……您给他取一个名吧。”说完,她又伸出那双粗糙的手,把正被打得满脸痛苦样的小男孩儿,拉到了白袍青年的身前。
小男孩儿的脸蛋红红的,眼睛里噙着泪花,嘴角还委屈地向下撇着,脸上那清晰的手指印红得有些刺眼,和他捂着屁股的双手。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像是在仔细地打量着小男孩儿此时痛苦的模样。小男孩儿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有他那位“慈爱”的母亲,刚刚打出来的痛苦。
似乎也有着他本身忍受着的痛苦,那是一种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疲惫和不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消耗着他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