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剑门点头应声道:“兄长放心,此事交由弟弟来处理吧。您身上有伤,且在一旁好生歇息看着便是。”
顾洛离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伸手轻轻拍了拍顾剑门的肩膀,说道:“甚好,甚好。”随后,他便移步至一侧安静站立。
待顾洛离站定之后,顾剑门这才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对面之人。他的眼神坚定而又沉着,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停下缓声说道:“五叔,在今日以前,我一直都不断告诫自己,您乃是我的爹爹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亦是我和兄长至亲至近的亲叔父。”
顾五爷看着顾洛离道:“洛离,我是怕你死后,咱们顾家独木难支,才会给剑门千挑万选地定了这门婚事的。”
顾洛离并没有看顾五爷一眼,而是继续看着顾剑门,像是在欣慰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样子。
顾剑门继续说道:“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是说我哥哥是病死的吗,身染恶疾,暴死他乡,害怕疾疫传播,尸体就地掩埋,现在我兄长就站在这里,身上地伤都还在,那剑痕都还未完全褪去,你,管这个叫病?”
周围地人纷纷议论:“这是蓄意谋杀吧?”、“就是啊...”
顾剑门大喊:“李苏离。”便见一人将剑甩向顾剑门,顾剑门伸手接住,然后缓缓地继续向前走,这时一旁的惠西君喊道:“顾剑门,不得放肆。”
顾剑门看着众人大声说道:“这是我顾家地门庭,而我叫顾剑门,我为何不能放肆。”
众人见此也都低头不再说话,顾剑门便继续说:“我顾家,生于危难后连盛三代,在西南道从来只做第一,不做第二。”
但是宴别天觉得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顾洛离没有死,今天也要让他死。
顾剑门孺慕地看向顾洛离说道:“我兄长,为何年仅十六便独掌大局,历经艰辛、呕心沥血,而我,又为何仍在年少去天启城学艺,我们顾家,为何以商成名,却又以武护名,为的,就是不妥协,不对任何人妥协,不对任何事妥协。”
然后他走到顾五爷地面前对他说道:“五叔,你不配做我们顾家的人。”
顾五爷恼怒的看着他对顾洛离道:“洛离,你管管顾剑门,看看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顾洛离眼睛都没抬地说道:“我觉得剑门说得没错,自然是不需要管,也不需要教。”
顾五爷指着两人得手微微颤抖,尤其是顾剑门抬起手将剑指向他得的时候,更是吓得浑身颤抖,眼睛不禁看向一旁的宴别天,想趁着顾剑门不注意的时候跑向他,结果脚刚一转就被顾剑门一剑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