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着湖心岛,湖水在月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微光,波光粼粼,微风吹过,带来一丝丝凉意。
白黎殊和奥普从空中掠过,翅膀振动带起一阵风,仿佛穿过了湖面的宁静,卷起一片水花。
白黎殊苍白的脸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透明。
白色衬衫被血渗透,尤其是肩膀和颈部,血迹几乎已经干涸,结成了一片片的暗红。
她眼神依然冷静,仿佛疼痛和疲惫都无法侵蚀她的坚韧。
奥普的视线从她脸上扫过,神情复杂,但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稳稳托住她的腰。
“先处理伤口。”
奥普沉声说道,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拉着她直接进了庄园。
将衬衫剪开,露出狰狞的伤口,她的肌肤因为失血而显得格外苍白。
“还想瞒到什么时候。”奥普皱着眉,低声说道,声音里有些责备,也有些心疼。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瓶酒精和几块纱布,倒了一些在纱布上,然后轻轻按在伤口周围。
酒精渗入伤口的瞬间,刺痛感如同电流一般迅速传遍白黎殊的全身。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指尖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的扶手,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奥普用纱布擦拭她伤口周围的血迹,动作虽然小心翼翼,但难免有些急切。
仔细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手中的纱布很快就被染成了深红色。
他的眼神专注,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
“你一直都是这样,总是这么嘴硬心软。”
白黎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低沉而沙哑。
奥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并没有和她争辩。
低下头继续给她处理伤口。
他的动作逐渐变得更加温柔,仿佛生怕伤口处的疼痛会让她更加难受。
红发微微垂,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我没有那么脆弱。”白黎殊看着他,声音比之前更轻了一些。
奥普沉默地看着她,心中有太多的情绪涌动,却最终化作一声轻叹。
“所以,上次我们浪费了很多时间,是吗?”
白黎殊闻言,微微怔了一下,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时间么......”
她低声重复着,似乎在咀嚼着这两个字。
“不,并没有,那些时间成为我们珍贵的回忆。”
白黎殊顺势靠在他身上蹭了蹭。
奥普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后缓缓低下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嘣。
冰蓝色的眼睛突然睁大,白色的狼尾因为兴奋而露出,晃动。
“白黎殊!”
漆烟墨的味道在他鼻间散开。
他该意识到,这个年纪的狼,X望很强烈。
“奥奥~”白黎殊眼神迷离。
我还利利呢。
毫不留情把她推开,他该去看看儿子。
白黎殊勾住他的手指,忍不住心神荡漾,摩擦他修长的指节。
奥普才想起来,前些天他花情期,这狗东西偷摸到他房间趁人之危。
他还没跟她算账呢。
白黎殊被推开的一瞬,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恢复了那份悠然自得。
她侧着头,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望着奥普像看着猎物似的目光。
“怎么了,不继续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挑逗,故意伸手去勾他的衣领。
“白黎殊,你真不知羞?”奥普低低地说道,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奈和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