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我要亲自动手。”
白宴大手一挥,让人把沙发椅撤走,这次他可不满足做个观众,他可是来讨债的。
白宴手里握着尖嘴钳,血瞳闪着光,带着些许兴奋。
“谁呢,翘了我家小祖宗的指甲盖?”
白宴一一在被吊起来的众人身上扫过。
“哟,爷,没人承认呢。”斯洛夫在旁边笑着附和。
“来,都相互指认指认。”旁边带着无框眼镜长得斯斯文文的男人跟着挑事。
他是奥普,白宴的得力手下之一,和斯洛夫一样。
“是罗宾,罗宾是禁闭室的负责人,他最喜欢折磨人了!我没有对橙虞做过什么坏事,我只在戒修所待了两天,你们就来了”
惊恐的声音是之前在戒修所说橙虞是小疯子的那个看管。
他都快比窦娥还冤了,他是听说那的工资待遇好,工作轻松,只是看着人,他就来了。
结果才第二天,工作的地方就被炸了,工资拿不到就算,还被抓了起来。
“玛德贱人。”
叫做罗宾的就是禁闭室的负责人,原本他还庆幸只是落在官方手里,现在看来逃不掉了。
“把他给我放下来。”
白宴等不及了,就是这个人是吧,爱折磨人是吧,那就让他也体验体验。
斯洛夫把罗宾架到电椅上,奥普把他的手脚绑住。
“啊!”
指甲盖被用尖嘴钳生生拔出,十指连心,这痛楚可想而知。
“痛吗?”痛才好呢。
小家伙被这么对待的时候还没成年,身体各方面都还没长好,知觉神经还是最敏感的时候。
每当他快要缓过来的时候,白宴就拔下一只,连着整只手都被拔掉后。
白宴让人启动电椅,不同频率的电流通过电极穿过他的身体。
准备昏过去,斯洛夫给他泼一桶盐水,高浓度的盐水浸到伤口。
“嘶,真爽。”
他们干黑手党的都多多少少带着点人道主义精神,至少不会不把人当人看。
欺负弱小什么的,简直逊毙了好吗。
白宴懒得浪费时间,也不知道橙虞醒了没有,直接让人把女医生带来指认。
“看看,谁对橙虞做了什么,都指清楚了。”
苏琦也就是女医生,脑子里努力会想着,尽可能不放过任何一件事。
“这两个,是抽取小橙子腺液的人,还有这个鞭打过小橙子,这个...”
腺液,白宴的雷池,在医院听到橙虞曾经多次被强行抽取腺液的时候,差点暴走。
“帮他把腺体摘了。”
既然是折磨,自然就没有什么打麻药之说。
“这种事情还是艾斯小医生专业,可惜...”斯洛夫也就随口一说。
毕竟他清楚艾斯是个正直的医生,干不来这种不尊重生命的事。
白宴没再跟他们玩下去,交给俩人就先离开,小家伙醒了。
契兽和宿主是共感的,所以刚才白宴通过自己的契兽感知到橙虞醒了。
“猫猫,给我跳个舞呗。”
白宴推开门走进房间,就听到橙虞不着边际的话。
“小家伙,它是只豹子,还有它不会跳舞。”白宴好笑地给他解释。
“笨。”
第一次遭人嫌弃的黑豹,委屈的转过身,用屁股对着橙虞。
这个猫幼崽说话真难听,本豹爷才不跟猫崽子计较。
“它叫Salvatore,是我的契兽。”
白宴伸手,本想揉揉那银色的脑袋,但想起来自己刚刚碰了脏东西。
要是真摸了,洁癖的小家伙该要闹了。
“我先去洗澡,你先和Salvatore玩。”
橙虞读懂了白宴的话,就低头看着用屁股面对他的黑豹。
白宴回到自己的房间拿着要换的衣服就去卫生间洗澡。
氤氲的水汽在柔和的灯光下迅速占满整个卫生间,镜面蒙上了一层薄雾,瓷砖也变得湿漉漉的。
“嘶啊。”
——
豹豹:霸气 ?(???????)?
小橙子:嫌弃(???)σ
豹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