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酒店的路上,他们又讨论了一遍刚才得到的情报。
陈曲:“所以——到底谁是鱼?”
两张字条无不说明他们八个人当中混进了三个外邦使臣,那三张字画太过抽象只能靠顿悟,如此一来,能讨论的也就只有那条手绢了。
“我们要搞清楚,手绢代表的是男是女?”许言扬问道。一旦确定男女,可以排查的范围就能够缩小一圈。
唐恋棠摇头不确定:“可以是女生的随身物品,也可以是男生的女生朋友赠送,这个无法排查。”
“还是到了鱼身上。这个真的是指的是鱼吗?万一是节目组绣得太丑了呢?”陈曲指着它提出疑问,怎么看也瞧不出什么花来。
唐恋棠的目光放在手绢上。
鹅黄色,除了右下角的那条抽象鱼,再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难道真是魏在麟的那条鲤鱼?
不可能这么简单吧。
唐恋棠撑着脑袋,刚才断断续续吃了三四块玫瑰滋糕,车上还没有水,有点口干舌燥。
许言扬扭头看她:“在想什么?”
“想喝水。”唐恋棠微微偏头,抬眼看他,那眼神似乎在问他能不能变出来一瓶矿泉水。
“这个还真没有,”许言扬说,“只能等到酒店了。”
陈曲: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好在回去的路程不是特别远,加上又堵了会儿车,他们在将近十二点半的时候才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