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过分才对。
他是不是魔怔了?
“滚开,区区短生种,也配碰我,哼,让人恶心。”
“晚安,可怜虫儿,也该停止挣扎了!”,延年一脚甩开应星,把狗眼看人低的姿态演绎到极致,临走不忘对书包来上一脚。
应星趴在地上,头发散乱,捂着头,让他理一理,他还在混乱之中。
那些和大师兄表情不搭噶的声音究竟来自哪?
不对,没时间想这些,明天的作业不能不交。
他必须完成。
作业会被纳入平时的理论分,月底会与实践分汇总,以此判断一名学徒在这个的月的表现是否过关。
上个月,再加上上个月,他就被挂了。
倘若再挂,他就会被严重警告,有可能保不住学徒的身份。
“咳咳,必须…快点赶回去才行。”,应星跌跌撞撞地拿起书包,跑出房间,正赶来的丹士看着脸色苍白的应星,焦急大喊,“小朋友,你伤还没好呢?”
“不,不看了,医药费退给他。”
“我不需要他的臭钱给我治病!”
应星的声音远去。
丹鼎司的某窗前,延年瞧着那卡在负四百五的好感度,略微无语。
果然是脑子进水了吧。
他都这么过分了,应星都能忍,还是被欺负惯了,好感度降的慢。
等等,这对他是好事,延年摸着下巴,眼眸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