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仿佛觉得很可笑,伸手抽了自己一巴掌,话语透露着寒意,“延年,你在说什么鬼话!”
“只有目的,没有感情。”
“只要能达到…目的。”,延年站起身,眼神决然,往一处偏僻的地方走。
一个小时后,延年下身缠满了绷带,但依然有血从其中渗透了出来。
跑进工造司,延年脸色苍白,气喘吁吁。
“小姐姐,我有材料了,可以尽快锻造吗?”
“小朋友,你——”,狐族小姐姐看向延年的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神情骇然。
“这是回家拿材料不小心跌伤的。”
“没事。”
延年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将两个背包递给狐族小姐姐。
一个背包是漂亮的珍珠,一个背包是干净、泛着蓝光的鳞片。
另一边,彦卿从床上醒来,耳畔雨声不绝,迷糊看着墙上的钟,猛然一惊,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他竟然睡了这么久。
还没给飞羽喂食,小人鱼不会要饿死了吧。
彦卿慌忙走下床,飞到鱼缸旁,却不见小人鱼的影子。
“飞羽,飞羽,奇怪,去哪了?”
“饿了,不是说过,让你叫我的吗?”
“飞羽——”,彦卿呼喊着,在家找了一圈,也没发现踪迹,内心急的要死。
他的第一反应是难不成飞羽恢复了记忆,又要开始害人了吗?
还是说出门觅食,找不到回家的路。
无论哪一种,彦卿都必须找到飞羽。
拿起伞,彦卿在街上跑着,询问每一个过路人。
“请问,你有看见一个男孩吗?和我差不多大,蓝色的头发,发端微白,有点卷。”
“他会变成一条小人鱼。”
“没看见吗?谢谢,打扰了。”
“飞羽,能听见我的声音吗?你在哪啊。”,彦卿飞奔在小道上,声音开始沙哑,金色的眼眸被慌乱的情绪充斥。
要是以前,他一定憎恨死了。
讨厌的家伙又擅自离开他的视线,四处伤害人。
可现在,他拿捏不准飞羽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傻瓜。
水花四溅,彦卿顾不得浑身被淋湿,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一遍。
随着时间的推移,滂沱大雨开始肆虐起来,雨柱漫天飞舞,像成千上万支利箭,让人看不清方向。
风吹走了雨伞,彦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彦卿。”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划过,彦卿猛地抬头。
前面,湿漉漉的小孩抱着两个空荡荡的包,两条腿缠绕着绷带,染着殷红。
小孩的蓝眸弥漫着开心,苍白的脸颊对他露出笑容。
“我,我去工造司给你买了一柄很好的飞剑。”
“所以…能不能——”
“能不能对我笑一下。”
神技之一——苦肉计,延年内心一笑。
彦卿,你该如何应对呢。
用系统封闭痛感,痛觉全靠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