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我今晚还能去出摊。】

看到这一条信息，顾北笙皱起了眉头。

【不累吗？】他回了过去。

季清霖想了想，脸带微笑地回复了一句。

【以前是为了生活，现在……是为了兴趣吧。】

回了这一句，季清霖也收起了手机，专心制作火腿三明治。

顾北笙看到季清霖的这条信息，觉得有些无语，明明摆摊是那么累的一件事，她怎么还乐此不疲呢？

于是，他想了许久，给季清霖回了一条信息。

等回了这一条信息，顾北笙忽然想要撤回，但已经超过了撤回时限。

看着这一条无法撤回的消息，顾北笙的心神有些乱，就连文秘书进来许久都不曾察觉。

“顾总？”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顾北笙终于回过神来，疑惑地看了眼文秘书。

文秘书尴尬。“我已经进来有一会。只不过，见顾总在思考问题，就不敢出声打扰。”

顾北笙轻轻地嗯了一声。“说事吧。”

文秘书不禁感叹，顾总专心工作的时候，真的会忘我呢。

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才能让顾氏集团，一步一步地走向强盛。

“是关于卢林街区的收购案。”文秘书担心道：“我们团队做了一个评估，只怕我们对这个方案的投入和产出，无法成为正比。”

他很纳闷，顾总为什么会从欧阳家手上抢过来这个项目呢？这明显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没想过要顾氏集团参与开发。”顾北笙淡淡地说道：“将这个项目转给方家，并且以方诗雨的名义。”

文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