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岚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映衬的整个人有一种别样的气质美,嗔怪的瞪了阮柠七一眼。
“真真小七这张嘴,叫人……”
阮柠七接了过来,“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季谨言悄悄的给阮柠七竖起了大拇指,同时心里暗想幸好自己回来了。
“覃岚姐,你陪季工说会话。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跟你一起去。”覃岚不喜欢和季谨言单独在一起。
这人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上洗手间就不用结伴了吧。”
阮柠七赶忙摆摆手出去,“季工,别让人欺负了我覃岚姐。我今天是她的护花使者,这个身份暂时交给你。”
季谨言点点头。
“我保证完成任务。”
覃岚无语的摸了额头,“我又不是易碎的花瓶。”
阮柠七去了洗手间出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位置上。
陆陆续续的还有客人来。
她靠在侧门门口的位置打量来往的客人。
在她不远处。
有三四个女人聊天,突然其中一个拉扯了另外一位穿着布拉吉女人的衣服,“秀兰。那个不是覃岚吗?你家男人也过去了。”
张秀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
看到覃岚穿着一身蓝色的裙子妖妖精精的坐在椅子上,旁边坐着一位男子。自己的丈夫站在旁边说话。
她丈夫很少有机会跟覃岚说话。
以前的覃岚打扮的灰头土脸,被她三言两语的激将了。
看到丈夫和颜悦色,甚至满脸都是惊喜。
她心里不舒服的。
不过,张秀兰不是一般女人,早就练就一副茶言茶色。
笑了笑:
“她们毕竟有过一段,阿诚又没有娶她。作为女人,我也心疼她,总要给几分面子的。”
张秀兰和欧阳诚是圈里有名的恩爱夫妻。
一个年轻有为,帅气英俊,在公安系统工作。
一个温柔和善,是教书育人的老师。
欧阳家家世好,家里人基本都是体制内或者在军队里。
张秀兰父母是棉纺厂的普通工人。
如果不是欧阳诚,她一辈子都不知道结婚除了拍列宁装照片,还有别的仪式感。
有一位化着淡妆的女人开玩笑说道:
“很少看到欧阳所长用这种态度讲话,瞧着还真是温柔。”
“那可不。覃岚别看以前打扮的老气,年轻时候可爱俏了。这么一打扮,比二十三四岁的姑娘还要好看。”
“就这举手投足之间,自带大家闺秀的底蕴。”
“这也是。瞧着还真般配……”说话的女人忍不住捂着嘴巴,歉意道:
“秀兰,瞧我这张嘴。就是没个把门的胡说。
还是你跟欧阳所长最般配。”
张秀兰肚子里冒酸水,忍不住觑了一眼。
狐媚子。
她见欧阳诚还在那里,侧着身说着什么……忍不住走了过去。
那几个妇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你胡说什么?秀兰生气了。”
说般配的女人丝毫不在意,“我就看不惯她张狂的样子。明明是个醋坛子,还要装一副我大度容忍男人的前任出现……”
听到这里。
阮柠七大概也知道这些人之间的友谊都是表面好看。实际未必就真的那么好。
她赶忙跟了上去。
害怕覃岚吃亏。
阮柠七天生护短,也不怕谁的家世厉害。
张秀兰来到了欧阳诚身边。
望着覃岚的的眼睛像刀子一样,“覃岚姐姐啊。今天这么一穿,还真的比新娘还要好看。抢了新娘的风头呢。”
不待覃岚说话。
阮柠七在后面幽幽的来了一句,“新娘的璀璨自然无人能及。”
“她也不怕被人抢了风头,倒是一些打着教书育人为名头的人,实则小鸡肚肠。
不知道这样的人教出来的学生,以后会不会走歪路。”
阮柠七说话间站在了覃岚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