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忧从离开皇宫开始就一直称病,
再未上过早朝,
哪怕好得差不多了,也整日窝在将军府,态度极其消极……
这也进一步印证了李无忧与皇帝一脉的势力已经发生了决裂。
“陛下真的派人对大将军动手了?”
宫外,三三两两的官员结伴而行。
相互耳语道。
“不好说……”
“可是李大将军似是已经好久未曾来上过早朝了……”
“嘘!慎言吧……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探究的……”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个当口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
以便随时能观察到两边的走向,保全自己。
——
宫外的街道上,一辆豪华的车辇内,
一身金色蟒袍,头戴金冠,腰系白玉带,发髻高高束起,梳理的一丝不苟的男人抄手拢于袖中,
一派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气度,
丹凤眼,冠玉颜,天生贵气。
他安静的微微偏头听着旁边一身官服的大臣侃侃而谈。
“三王爷,那李大将军如果再这般不顾及帝王情面的话,陛下恐怕不会善罢干休。”那大臣眉宇间闪过一丝精光,他点到为止,
“到时如果李氏一脉与皇上彻底分崩离析,那么王爷您……”
谢无渊看着他自作聪明的模样,
微笑着摇摇头,
“右相误会了,本王并无意于此。”
右相长孙恒错愕的顿住,他看向谢无渊,嘴唇嚅嗫半晌……
“可是……”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下文,
就听谢无渊继续道,
“ 吾所求者,唯大虞安定,百姓安居乐业。”
“ 至于掌权者,需有德有能,能担大任,这只是勉励陛下的话罢了。”
“本王并未说过吾将取而代之。”
“朝中内乱,百姓遭殃,在内左相残党还在危害朝野,在外边境如若没有李将军,周遭虎视眈眈的势力不足月余就会率兵攻入。而这些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吾虽是皇室血脉,但吾亦是大虞子民。望右相不必再说了。今日之事,本王可以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谢无渊语调平缓,带着说不出的从容闲适,
长孙恒臊红了一张脸,他连连摆头:“是!王爷说的是……”
没过多久,长孙恒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