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澜摊手道:“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啊,我这里有,你可以随便用,别说是一个亿了,十个亿也行。”
“你敢给,我也不能要,你爸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气出心脏病。”
沈思宁笑了出来。
“而且钱的话算是小事,毕竟我不是要去霍家当老师了吗,名师自然要高价聘请。”沈思宁无辜道:“反正可以从霍景川那里薅羊毛,不用白不用。”
“那也不能薅一个亿吧!”
“放心,钱会送上门来的。”
“你最好是。”面对沈思宁的卖关子,秦诗澜倒是也没追问。
她向来对金钱不感兴趣。
“宁宁宝贝,说说吧,你要是被追杀才是棘手的,我能帮你些什么?”
“到时候就要麻烦你们秦家,帮忙处理干净我在国外的痕迹,帮我扫个尾,我现在在国内,有些地方鞭长莫及,终归不如你们这种明面上的家族好使。”
秦诗澜听到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直接举起酒杯。
“放心好了,绝对给你处理得干干净净!以后还有什么需要我的,你尽管开口,我就怕自己帮不上忙呢!”
两人笑着碰杯,秦诗澜情不自禁地感叹。
“想当初咱们刚见面的时候,你性格还没这么豪爽,像个反社会人格似的,又凶又恶劣,也像是不好接近的小刺猬。”
说起来也是有缘。
就是这样的刺猬沈思宁,毫不犹豫救了她的命。
所以从那以后,秦诗澜就天天粘着她
沈思宁听到往事眼中也有些缅怀道:“我从小确实是没人教的野孩子,如果不是师父,我可能真的会烂在荒岛。”
秦诗澜察觉到气氛有些莫名的低沉,于是笑着岔开话题。
“对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极限运动,五年一次的国际跑酷竞赛即将开始,你到时候可以去玩一场散散心。”
“好,到时候去看看。”
沈思宁想,确实好久没有活动筋骨,去体验下那种危险的刺激。
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天天假装残疾,坐在轮椅上的霍景川,男人当初在陶镇和杀手交锋的时候,也同样给人一种过分危险的感觉。
但是却并不让她恐惧,反倒是和极限运动一样,沈思宁只觉得很有意思。
或者说,她感受到了同类之间,那种相互吸引的微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