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嘴角勾起满意的微笑,抬起‘宫远徵’的下巴,用指腹轻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宫尚角:“那明日起,远徵……”
‘宫远徵’:“我会和以前一样来角宫陪哥哥一起用膳。”
宫尚角:“好,那明日哥哥便在角宫等着远徵妹妹。”
‘宫远徵’:“哥~”
阿情当着宫尚角的面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往嘴里塞了一颗,在他面前又变回了宫远徵的模样。
宫远徵:‘阿情,你故意的!’
宫远徵看着自己身上的女装,以及感受到头上重的要命的发饰求救似的看着宫尚角:“哥哥,能否借我一身衣裳?”
“好。”宫尚角宠溺的对宫远徵笑着,又捏了捏宫远徵垂在胸前戴着小铃铛的一缕长发。
阿情:‘总感觉你哥哥怪怪的。’
她的情敌雷达已经嗡嗡作响,可是她现在自己也分不清宫尚角是对她还是对宫远徵感兴趣。
两天后,宫子羽让金繁带了一名重伤之人匆匆忙忙的来到徵宫,说是旧尘山谷的某个暗桩被无锋攻入,只剩下这一个还留着一口气,可他们才刚将人送到徵宫,这人便断了气。
“到底怎么回事?”宫远徵看着钉在那重伤身亡之人的身上那独特的武器,以及他身上遍布的伤痕皱紧了眉头。
金繁自认和自家公子都和宫远徵有一个共同的秘密,知道他面前的是个年纪尚小的‘娇小姐’特地放低了音量,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