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辉带着武田信丰和义统接见几人。
在阵地帷幕内,义辉坐在上首位置,对着一众人说道:“武田重信这种叛逆之举,是不可饶恕的,伊豆守才是幕府任命的若狭守护,反对伊豆守就是反对幕府。
对于武田重信这种不忠不义的恶行,我绝对不会轻饶。
你们今日听从号召前来,就说你们还有忠心,现在你们立刻回去召集兵马跟随我一起讨伐武田重信这逆贼。”
义辉的话让粟屋胜久几人面面相觑。
他们这次能来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怎么还要负担军役呢?
粟屋胜久行礼道:“将军大人,您可能不太清楚若狭的情况,在下家中有些困难…”
义辉可没心思听接下来的屁话,他直接抬手打断,喝骂道:“闭嘴,你这是要和我讨价还价吗?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和我讨价还价?
不知所谓的东西,你这般推诿,是不是和造反的武田重信有联系!”
粟屋胜久懵了,作为一方土皇帝,他在武田家几乎是横着走,武田信丰对他也要客客气气,武田重信造反下克上,也是提前和他通气。
他已经很久没被人指着鼻子骂了。
一旁的逸见昌经看到粟屋胜久这般被羞辱,心中还有些高兴,不过他还是帮着说话道:“将军大人,我们也是有苦衷的…”
“你也闭嘴,轮到你来说话了吗?”
义辉再次打断他们的狡辩。
“我不是来听你们讲废话的,你们现在就回去,要么带兵前来,要么在家等死吧。”
对付一群土财主,义辉可没精力对他们好言好语,这些人都是他掌控若狭的拦路石,现在找借口通通干掉是最好的。
逸见昌经也是被义辉骂的脸色通红,粟屋胜久一看,心情好了一些。
不过他也得考虑一下,将军的态度如此强硬,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可义辉不给他们思考和转圜的余地,他直接摆手道:“你们现在就赶紧离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睛。”
粟屋胜久几人被义辉这股霸气给吓到了,他们也不敢说什么,直接退下。
武田义统等几人走了,脸上喜色再也压不住,他眉飞色舞的说道:“将军大人,您这番举动真是威严至极啊,粟屋胜久这些老东西,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他们仗着地方上的实力,一直阳奉阴违,没把我们这守护家看在眼里,将军大人就得这么骂他们!”
武田信丰看着儿子那毛躁的表现,暗自摇头,他看向义辉,劝谏道:“将军大人,粟屋胜久他们实力不弱,您这么做,只怕会让他们帮助我那弟弟啊。”
义辉摆手道:“伊豆守,不必担心,这些人在武田重信造反之后,没有什么应对,可见他们是在见风使舵。
我现在这么逼迫他们,就是让他们必须做出选择,要是归属我们还好,要是和武田重信同流合污,那就一起收拾了他们。
现在你去召集自己的亲信,向四方百姓宣传你的命令,我会让多罗尾光俊配合你,以幕府的名义,再加上你这个守护,我们还可以招募到一些军队。
就算粟屋胜久他们与武田重信联手,能够得到的兵力不会超过四千,这点乌合之众,不是我幕府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