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初怎么还没回来呢?”赵以沫手里把玩着扑克牌,望着卫生间的方向问道。
陆祁安起身,示意方子铭给他让让位置:“我去看一下吧。”
他的位置在最里面,要想出去还要经过方子铭。
谁知道方子铭竟然装看不见。
等他要从方子铭面前挤过去的时候,沈聿淮已经走出去好远了。
沈聿淮快走到洗手间时,远远地看到四处张望的阮初,一脸惊恐。
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兽。
他心底的那道心弦被狠狠拨动,但又怕吓着她,只好放缓了步子向她靠近。
“喂——”他从背后拍了拍阮初的肩。
没想到阮初尖叫一声,往后迅速一靠,撞在了墙上。
他听到一声闷响,连忙上前抱住阮初,给她揉着撞疼的后背。
在酒精的作用下,阮初眼前天旋地转,歪七扭八地靠在墙上挣扎,被男人抱紧怀里后,一阵熟悉的香味在那一瞬间袭绝她的感官。
是沈聿淮最常喷的乌木沉香的味道。
她的心突然安定下来,脑袋蹭在沈聿淮的怀里平复着那阵几乎将她吞噬的恐惧感。
“害怕了,胆子还是这么小啊乖。”
听到男人磁性的嗓音,阮初晕乎乎地抬起头,努力看清男人的脸。
怀里的女人双眼含泪,鼻尖也变得红红的。
沈聿淮能看出阮初是想努力辨认他的容貌,但由于醉意,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投射出来的眼神迷离又诱人。
他的目光往下移,移到阮初那抹红唇上。
她今天涂的唇彩在喝酒时已经蹭掉了许多,露出原本的唇色。
其实她原本的唇色就很漂亮,猩红、鲜甜。
他尝过。
那味道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
沈聿淮打量了一眼洗手间,女厕所没人,他搂着阮初一个转身闪了进去。
那一瞬,他的大脑飞速思考,比起让阮初去男厕所,还是他进女厕比较好,丢人就丢他的吧。
他将阮初抵在门上,锁上隔间的门。
阮初看清了沈聿淮的脸,她醉着,以为这是从前。
她贪恋着他的怀抱,和那个熟悉的香气。
结婚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抱过她了。
沈聿淮刚要吻上去,阮初低下头委屈着哭了起来。
他忽然就舍不得干坏事了。
“你不好...”阮初肩膀一抽一抽的,“你每天都那么冷漠,每天都欺负人...我自己一个人睡在那么大的房子里,我害怕......”
沈聿淮的心像是被生生剥开,大手抚着阮初的后脑勺,用力将怀里的人抱紧。
过了一会儿,人终于给他哄好了。
“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