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磨蹭什么。”江志明站在门口大声喝斥。

桂花擦擦眼泪，慢腾腾进了堂屋，关上门。

“上来。”江志明热情的招呼，眼睛红红的，一脸猥琐。

桂花带着厌恶坐床边，一颗一颗解扣子。

“我帮你。”江志明从身后一把抱住，用力撕扯桂花的衣服。

桂花恼怒说：“你急什么，衣服弄坏了。”

江志明不管那么多，按倒桂花，如饿狼般扑上……

夏荷睁着双眼，在黑暗里等妈妈来。许久不见桂花来，就起床，借着月光摸到院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夏荷走到屋檐下，凑近卧房窗子，听到妈妈痛苦的呻吟声。她害怕的直哆嗦，她知道江志明又在打桂花，吓得屏住呼吸，捏手捏脚的退回偏厦。

夏荷钻进被窝，伤心哭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继父总在夜里打妈妈。

哭着哭着，夏荷睡着了。

屋里的桂花不知道女儿来过，她穿好衣服。经历身心的摧残，直挺挺躺着，看着窗子透进的月光，万念俱灰，默默流泪。

白天劳累，夜晚折磨，阵阵困意袭来，桂花渐渐睡着了。

“别，求求你了。”桂花揪紧衣服，乞求江志明。

江志明看着缩成一团，不让近身的桂花，面目狰狞的站起来，带着邪恶的笑说：“老子还不能尽兴了，下不了蛋，还不能玩了。”

江志明正要动手，桂花溜下床，快速到门口。

没等桂花打开门，江志明已从身后拽着桂花衣服，将她抱起来，重重摔在床上。

桂花身子磕得生疼，江志明压了上来。情急之下，桂花伸手挠了江志明脖子。

“你想翻天。”江志明起身，“啪啪”打了桂花两巴掌。

天亮了，夏荷起床，冷锅冷灶，就到堂屋敲门。

江志明被惊醒，推推身旁如僵尸般的桂花：“咋不起去做饭。”

桂花瞪着双眼，半天没回应。

江志明起身，看到桂花面无表情，两颊红肿，脖子上都是咬痕，身下红了一块。

江志明伸手去摸，桂花脸扭向一边。

江志明讪讪下床，穿好衣服开了门。看夏荷站在门口，便说道：“不早了，去洗脸上学。”

江志明出屋了。

夏荷进屋，到床边，一下趴在桂花身上哭起来。

桂花坐起身，摸着女儿脸说：“孩子，上学去，妈不舒服。”

夏荷看着桂花狼狈不堪的样子，懂事说：“妈妈，你好好睡觉，不要干活了。”

桂花说：“好吧，厨房有馒头，你装书包，带学校吃。”

夏荷不放心说：“妈妈，你不会死吧？”

桂花摇摇头，苦涩说：“不会，妈妈会陪着你的。”

夏荷拉拉桂花手说：“我走了。”

桂花摆摆手，看女儿走了，赌气插上门，重又躺下了。

江志明洗漱好，上来，敲门说：“桂花，不要赌气，我昨晚喝多了，你好好睡觉，今天别下地了。”

江志明到厨房，拿了馒头说：“小荷，咱们去学校吃。”

夏荷乖乖跟在后面，跟着江志明出门。

桂花听到院里静下来，她起身下床，换上干净衣服，拆了垫被单子，拿井边洗好。

桂花想着翠花婶的话，神色黯然的坐在院里剥苞谷，她的世界一下坍塌了。

她规划的那些美好生活和未来，突然变得遥不可及。

桂花只能靠不停干活，麻痹自己，如果没有孩子，她真想一死了之。

为了女儿，她得活，那怕再痛苦，她也得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