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去写作业了。”

夏荷躲进屋去了。

江志明一下抓着桂花手说：“今晚回屋，我实在受不了。”

桂花躲闪着，小声说：“不行，还没到时间。”

江志明恶狠狠说：“我知道你身子干净了。”

桂花说：“那也要养好再。”

江志明说：“就你屁事多，莫矫情了，不想让孩子难受，就乖乖听话。”

江志明推开碗，进屋走到夏荷身后，看她写作业。

桂花心里咯噔一下，她默默收起碗，拿去洗了。

桂花心里盘算着：不去上屋，他肯定又要砸门，惹恼他，又会动手。若是从了，身子刚刚好。

桂花慢腾腾的做事，心里寻找解决办法。忽然，她想着去找翠花婶来说服江志明。

桂花把厨房清理干净，扒在门口说：“我去嫂子那拿个东西。”

江志明一下蹿出屋，笑着说：“外面黑了，明天去，早点洗了睡觉。”

桂花说：“不碍事，我等着用。”

江志明一把拉着桂花，凑近小声说：“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不要让外人搀和家事。”

桂花只好无奈说：“好吧，明天再说。”

江志明迫不及待说：“小荷快洗了睡觉。”

夏荷懂事的合上书本，装进书包，走出来。

桂花只好给女儿打热水去了。

江志明看看桂花说：“你快点洗了，我等着。”

江志明有些兴奋的走了。

夏荷小心问：“妈妈，你不陪我睡了？”

桂花蹲下，帮女儿脱了鞋袜，搓着白嫩小脚说：“小荷，你一个人睡好不好，妈妈不能一直陪你。”

夏荷眨着大眼睛，看着不开心的妈妈说：“妈妈，不用你陪，我自己睡。”

桂花忍着快要溢出的泪说：“小荷真乖，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夏荷说：“我自己能洗，你不用管了。”

桂花站起来说：“好，你自己擦干净。”

桂花端起脏水倒院里，然后打水自己洗。

夏荷说：“妈妈，我进屋睡去了。”

桂花说：“好，盖好被子。”

夏荷说：“插门不？”

桂花说：“不用，我会来看你，插上门，万一有事怎么办？”

夏荷进屋，上床，脱衣服，钻进被窝里。

桂花洗好，进屋里，帮女儿掖好被子，亲亲额头说：“睡吧，不要怕。”

夏荷闭上眼，假装睡着。

桂花关了灯，慢腾腾出来，带上门。

桂花到上房，关上门，没有插门栓，怕女儿晚上有事进来。

卧房灯亮着，江志明躺在床上。

桂花进屋，江志明探起身，讨好说：“快进被窝，给你暖好了。”

桂花坐床边，慢悠悠脱衣服。

江志明从后面抱着腰，一下拽上床：“媳妇儿。”

桂花冷漠地闭着眼木呆呆地任凭江志明摆布。

江志明喘着气，不高兴说：“你这死人样给谁看。”

桂花无声地抗议，她不想看那张扭曲的脸。

极度悲伤，心底逆流成河……

江志明终于消停了，沉沉睡去。

桂花厌恶的轻轻起床，悄悄出门，到下房洗身子。

桂花进女儿房间，看她甜甜睡着，又转回上房，害怕江志明醒来看不到她，又该发脾气了。

桂花侧着身，背对着男人，很久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