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拖行着豪姬,一路往下走到了负一层的地下室,地下室的门是一道厚厚的钢铁门。
哐当~一声巨响,那厚重的铁门被蚩尤一脚踹开,苏枯和赵吏在后面追过来时,就看到已经报废的铁门。
地下室里布满了各种做手术用的器械,透明的玻璃瓶中放着各种各样的器官,在药水里泡着,架子上没有一点灰尘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扫。
苏枯看到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胃里一阵反胃,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回头一看赵吏的状态也差不多,已经扶着旁边的墙吐了哕~哕~。
那墙上门口挂着一具干尸,干尸的下面挂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的肉团子,上面的血迹早已经干涸,散发出阵阵的恶臭。
赵吏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用袖子擦擦嘴角说;“走吧。”苏枯拿着手电筒走到了前面,来到了地下室的尽头,最后一个屋子的门也是被踹开的,两个人进去后,看到这个密室不大,墙上挂着一个男子的背影,中间放着的红色桌子上,有一副骨架子。
女鬼拼命的想往那个骨架子那里靠近,但是她的头被蚩尤紧紧的抓在手里。
蚩尤看到他们两个过来说;“赵吏,把那骨头烧了。”女鬼眼神愤愤的看着赵吏,仿佛要剥了他说;“你敢,我要杀光你们。”蚩尤往女鬼的腿上踢了一脚,女鬼扑通一声跪下。
“嘿~”赵吏撸起袖子,拿着打火机按下发出一声火苗说;“小爷最讨厌被威胁,还是被岛国鬼威胁。”赵吏看看周围,走出去拿出一个玻璃罐子,倒在那尸骨上。下一秒把打火机打火丢进去。
“不,不,养父。”女鬼凄厉的哭喊,心中坚定的信念随着尸骨被烧毁而绝望。蚩尤松开手,女鬼跌跌撞撞的往中间扑过去,赵吏抓准时机,掏出枪一枪打在了豪姬身体里。
豪姬忍着疼依然扑进了火中,和尸骨一起消散。
蚩尤最后看了一眼苏枯,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眼中的颜色恢复正常,对走过来的赵吏说;“走吧,这味道真难闻。”
赵吏眼中带着审视,观察着夏冬青说;“冬青?”
“是我。”夏冬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精神病院的结界已经被打破了,三个人悄咪咪的顺着原路出来,赵吏看到那就一辆自行车,原本调整好的心态又崩了;“就,就,就一辆,怎么骑。”
夏冬青跨上单车,指指前面和后面说;“前面一个后面一个,刚刚好。”赵吏看着苏枯很自然坐到了后面,忍了忍,侧坐在前面的杠上,从侧面看像是被夏冬青抱在怀里。赵吏的眉毛忍不住抽搐一下。
夏冬青正打算骑车走,三个人若有所感的同时回头,精神病院门口站着几十个灵魂,和善的看着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位穿着黑衣服的鬼差,苏枯微微一笑说;“他们自由了。”
夏冬青附和道;“是啊,自由了。”
三天后的上午
苏枯刚从食堂里出来,就接到了赵吏的电话;“冬青不见了,你有消息吗?”苏枯当然知道夏冬青蚩尤是去做什么了,赵吏的询问苏枯的回答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