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你们平日生辰都是怎么庆祝的?”
陈忆典戳了戳方鸿江,她还挺好奇,这王宫贵族会怎么过生日呢?不会就是赏舞听曲看戏吧?
“庆祝?那不就是在府上办个宴席,或者交给酒楼操办也行。自己跟着父亲一一敬酒就行了,每次下来我的脸都笑僵了”
方鸿江回忆起自己的生辰宴,他爹的同僚和下属总会抓着这个机会灌自己酒。因为爹老喜欢给他们使绊子,结果在老子那里吃的亏都算到儿子身上来,这算什么事儿!
还有母亲的娘家亲戚和继母的娘家亲戚每次都会在这个时候为继母是否苛待自己而吵架,甚至会动起手来,搞得乌烟瘴气的。他的生辰宴好像就没有一个是安宁的。
“啊,那多没意思,都成了长辈们的交际了,不好玩。生辰日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陈忆典眼珠转了转,她打了个响指,该让你们见见世面了,嘿嘿。
“我知道了,祝怀熙这次咱们过个与众不同的生日吧?反正后天刚好是休沐,这次好好放松一下”
她笑靥如花,四人低头凑在一起商量起来。
陆迟惊不满的看着离姜秋禾如此近的祝怀熙,他们的发丝都碰到一起了,男女大防都不知道吗!只是,他有什么理由去斥责祝怀熙呢,更也没有身份让他们保持距离。
为什么总是要去在意她?明明两人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好像也不在乎自己。真是够绝情的,她是一点余地都不愿留给自己。
陆迟惊捏了捏拳头,瞄了一眼前方其乐融融的四人,沉下眼睫,神色不悦的离开。
后日一大清早,陈忆典便拿着大包小包坐上马车去与其他三人会合。
坐在马车里,此时街道上人还不是很多。姜秋禾看着陈忆典放在一旁的包裹,这么多,她怕不是准备借此机会逃出江国?
“这么多东西一会儿怎么拿?马也走不了山路”
“放心吧,你要相信方哥和祝怀熙的实力,堂堂八尺男儿提不动这么些东西?”
听了陈忆典的话,姜秋禾认可的点头,也是,若是这都背不动,她就拿鞭子抽他们。
两辆马车行在空旷的街道上,方鸿江看着祝怀熙三步一回头的与姨娘告别才上了马车,又回想起刚才在府中这姨娘的千叮咛万嘱咐,以及祝怀熙那乖巧听话的模样,倒真像个离不开家的小孩子。
“你说你一大男人在这儿瞎担心什么?磨磨叽叽的,待会儿连皇城都不用出,又不会卖了你”
祝怀熙听着他有些故作嘲弄的话,也觉得自己确实胆子太小,羞得红了脸,抿了抿唇没说话。
“唉?是周教官!”
陈忆典拉开车帘看着外面,在街角一处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周厉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