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陈忆典正和方鸿江说笑着,便被突然气势汹汹进来的陆瑾谰拽住衣领就要往门外拖去。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到,陈忆典何时又与五皇子结仇了?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他发这样大的脾气?
陈忆典自己更是被吓懵了,自己没得罪过他吧?她脑子里快速搜索着记忆,确定两人的确并无瓜葛。
“哎哎哎,五殿下,您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方鸿江赶紧拦住了陆瑾谰,他站在门口,才把最后一口鲜花饼咽下去。
“好好说?你自己问问她都做了什么好事!”
他厉色看着陈忆典,眼中的怒意似要将她撕碎。
昨晚傅予安被抬到他府上时他以为这定是遇到刺客了,正准备派人去调查便被傅予安告知竟是着了陈忆典的手。
又是陈忆典!这个蠢货,虽非红颜,可却实在是个祸水。他的府邸都快成傅予安专门养伤的医馆了!
“我我我我也没做什么呀?”
陆瑾谰看她还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再与她多说,只想将她带回府上好好给傅予安谢罪。他神色冷峻,推开方鸿江就要扯着她出去。
忽的一只手出现一掌打上了陆瑾谰的手腕,他吃痛放开了陈忆典。姜秋禾将她拉到自己身旁。
“五殿下怎么对陈国公主动起武来了,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陆瑾谰不满的看着姜秋禾,怎么这么多多管闲事的!他揉了揉被打痛的手腕,还有,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她算个什么公主?无才无德也就罢了,还敢肆意妄为。她昨日用辣椒水涂抹傅予安的双眼,害他吃痛踩到铲子将自己敲晕了,差点在鹅园里躺一晚”
听了他的话,陈忆典放声大笑起来,这傅予安是什么先天倒霉圣体。她说怎么昨晚傅予安居然没到公主府来闹腾,原来是把自己敲成脑震荡了哈哈哈哈。
“你还敢笑!果真是个毒妇”
陆瑾谰想要攻打陈国的心自己迫在眉睫。他倒是要去问问陈国皇帝是如何能养育出这样心肠歹毒的嫡出公主。
“傅予安他失心疯了吧?我好好的在剁饲料,哪里来的辣椒水?他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害他了?有人证还是物证?怕不是自己摔了跤却要讹到我头上来”
陈忆典说的理直气壮有理有据,丝毫不显心虚之态。反正傅予安没证据那就是在污蔑自己,臭小子自己咽下这个哑巴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