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些,既是弥补给他,也是补偿给我母亲。她因愧疚秦三郎而愿意保护他的妻子儿女,而我却因一己私欲累及无辜,是我没有做到母亲幼时的教诲。怎么就将母亲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呢,自己真是该死”
姜秋禾说着便自言自语起来,她情绪有些低落,似乎想要极力再回忆起母亲在世时的教导。
陆瑾延明白了她的意思,答应她会看顾祝怀熙。姜秋禾离开后,他坐在木椅上,到现在还没有平复秦家尚有血脉的事。
紧紧握着手中的玉环,激动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真好……真好……
………
次日清晨,陈忆典踩着点跑进了课室,老祭酒对此也见怪不怪了。
“给,方哥”
陈忆典塞了一大包东西给他,方鸿江悄悄打开看了眼,是颜色各异的鲜花饼,闻着便香甜可口,方鸿江乐了。
“你自己做的?”
他觉得陈忆典做点心的手艺真是不错,比他吃过的糕点都要精益不少。就只凭她这份手艺,成为个富商必然也不成问题。
“当然了,我的绝活”
陈忆典得意地笑了笑,趁着老祭酒走在堂内另一边,赶紧戳了戳祝怀熙,给他和姜秋禾一人一小包。
为着昨日方鸿江的不离不弃,她专门做了些鲜花饼感谢他,这是国子监第一个给她带来温暖的人。而祝怀熙与姜秋禾目前也算是自己人了,多一些队友不是坏事。
陆瑾谰看着前面低声吵闹的几人,深觉无趣,偷偷咽了咽口水。那糕点看着就不好吃,闻着味道也就一般,还能赛过御膳房的不成?
而陆迟惊依旧面带纠结的看着姜秋禾的方向,她在和祝怀熙说笑,她有多久没对自己笑过了?
祝怀熙到底哪里好了?怯懦无能,胆小怕事,这种人只会拖后腿,对她能有什么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