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府,冤枉啊!小人虽经营赌场,却并非杀人越货之流。众所知周,这庄清竹是有名的赌徒,小人赌场可有大把人证。这样的人,说出的话岂可轻易相信?何况钱老二,也是声名狼藉的泼皮无赖,他们自己分赃不均,偏偏栽赃与我,实在可恨!望明府明察!”
曹新一脸悲愤地说道。陈述完之后,还假装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跪伏在一旁的庄清竹。他那冰冷的眼神,似乎蕴含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而庄清竹听到他的话语声,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却不巧正好与曹新那锐利的目光相对。瞬间,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赶紧低下头来,再也不敢直视他。
听到这话,乔县令眉头微皱,他深知曹新所言也不无道理。庄清竹和钱老二的确不是什么善茬,他们的证词确实需要谨慎对待。然而,现在双方各执一词,让案件变得更加复杂。
乔县令沉思片刻,决定再次询问庄清竹:“庄清竹,你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本官定不轻饶。”
庄清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明府,小人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小人愿以性命担保。”
此时,大堂内一片寂静,众人都在等待着乔县令的决断。乔县令心中暗自思量,虽然庄清竹和钱老二名声不佳,但他们的证词似乎也有一定的可信度。而曹新的辩解也不能完全忽视。究竟该如何判断呢?
就在这时,乔县令的眼角余光瞥见案几上的那支簪子,他顿时眉头一皱,转头看向曹新,语气严厉地质问:“既然如此,那你手中这支簪子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是否有其他人能够证明此事?”说着,乔县令伸手拿起案上的簪子,眼神锐利地盯着曹新。
然而,就在这时,曹新还未来得及回答,站在裴夏与锦玄身后的月郎君,却突然故意咳嗽了一声。
听到这声音,曹新的身体突然猛地一抖,满脸惊恐地转头看向月郎君。当他看到那位原本以为是女子的月娘子,此刻竟然身着男装,毕恭毕敬地站在裴夏和锦玄身后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巨大的惊骇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