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学校谷令浚自然而然遭受到了很多同学的嘲笑。
“我的天哪,谷令浚你这裤子不会是两条裤子接一块了吧?”
“老师不都说让穿的好看一点照毕业照吗?还是说你家穷的连裤子都穿不起?”
听这些谷令浚没有丝毫的表情,老妈亲手给自己缝的裤子,花多少钱都买不来。
倒是远处位置王莽听到这些人嘲笑谷令浚,他看了看自己新买的裤子。
一咬牙,走去角落直接撕开一个大口子。
没过一会他走了出来,自然大家看到王莽都漏肉了瞬间就把嘲笑目标转移。
可他却无所谓。
“没必要吧,多久都不买条裤子,你这样回去不得挨揍?”,谷令浚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暖暖的。
倒是王莽搂住他的肩膀后笑着说:“我说了,我罩着你。”
其实谁也不知道有些时候友情这东西是什么时候降临的。
它很突然,或者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预谋。
就像大家唱着班歌,虽然有些幼稚,但包括班主任也是一样指挥着流下泪水。
最后所有人按照大小个就在操场的铁架子上面完成了这张毕业照。
“大家看着我!”,病假了四年的体育老师喊着抬起手。
他们站的溜直,唯有谷令浚和王莽搭着肩膀,就在老师按下快门的瞬间跳了起来。
或许有些人总是会忘记,但有些事情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永远都不会忘记。
像一首歌,唱着:多年以后我们仍然会相聚。
......
几天后王莽来到了谷令浚家中,因为他们约定好要去游戏机厅玩。
毕竟从上次约定好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好不容易放假还不用写作业呢。
“妈!我们出去啦!”
谷令浚穿好鞋后,向着正在收拾芥菜的老妈喊了一嗓子。
如果不是班主任说这次谷令浚似乎考得不错,那么老妈绝对不会这么轻松。
反正也是放假了,去玩呗。
路上,王莽仍然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可他今天又不太一样,因为王莽有钱了。
他出来玩的时候跟母亲要了五毛钱,加上谷令浚的八毛钱俩人凑在一起正好一块三。
抛去到达市里坐公交来回的费用,他们还有九毛钱可以支配。
这不得痛痛快快在游戏机厅玩上一天!
可事实上他们这点钱也玩不上什么。
从游戏机厅老板那里用八毛钱兑换成十个硬币后,俩人一人拿着五个硬币开始在烟雾缭绕的游戏机厅内溜达。
这里什么人都有,游手好闲的混混,上班途中出来摸鱼的工人,而最多的就是学生。
也就是他俩这种放假了出来玩的学生。
但是机器却不太多,四十平米的房间内仅仅摆放了不到十台机器。
差不多都是一群人围着一台机器看别人玩。
而带有赌博性质的机器还不能用游戏币玩,只能用一元硬币,他俩加起来就一块多点...
“大叔,你玩完了吗?”
“你都没有币了,下来呗?”,王莽此刻正站在一个看上去灰头土脸的男人身旁。
这游戏还能选人,还能对打,他看着就有意思。
可惜这人占着位置也不下来,王莽就只能壮着胆子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