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观主!”刘正风在身后追步挽留,但余沧海却充耳不闻。
“刘师兄,不必管他,以他的性子明日金盆洗手大会自然还会来的。”
定逸师太本就不喜余沧海这人行事作风,见他离去倒是正合了意。
“哎,好吧。”刘正风只好叹了口气。
眼看余沧海已经离开,但田伯光杀人之事尚需议论,各门各派的人绝不能就这样死了。
只是此事涉及恒山派和华山派声誉,倒也不便太多人知道。
于是定逸便对仪琳道:“仪琳,这小妹妹的爹娘不知到哪里去了,你陪她找找去,免得没人照顾,给人家欺侮。”
仪琳应道:“是!”
曲非烟闻言对仪琳她笑了笑,拉住她的手一同走出厅去。
厅里众人也被刘正风抱拳往外请去,林平之本欲跟着曲非烟离去,却被曲洋拦住,示意他往后院走去。
今日江湖豪客皆至刘府,家眷下人们都去前厅里招待客人,事故后院并无什么人。
两人找了处亭子坐下。
林平之知道刚刚曲洋爷孙二人故意戏弄余沧海,只是为了给自己出气,便对曲洋施礼道谢。
不过道谢过后,林平之又道:“曲前辈,适才五岳剑派高手在场,未免有些太冒险了。”
林平之并非不识好歹,只是他总觉得那本是自己与青城派的仇怨。
若曲洋和曲非烟二人因此有个什么意外的,他心里无论如何也过意不去。
“嘿嘿,咱们习武之人讲究一个随心所欲,你是老夫的朋友,为朋友冒上些险也没什么。”曲洋笑道,根本不觉得有什么。
林平之闻言心中怅然,自己是穿越而来之人,原本要比曲洋更加无拘无束。
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却做不到像曲洋这样豁达,行事总是处处谨小慎微的。
“我这境界还是差得远啊,得好好学。”林平之轻轻点头,觉得有曲洋这样的前辈在旁指点,能让他受益良多。
“今天你用嵩山派的武功伤了青城派的人,这下余沧海可是认定了五岳剑派要对付他了。”曲洋笑道。
林平之已经告诉过曲洋他与嵩山派无关的事情。
在曲洋看来林平之表面看着憨厚,实际上暗戳戳的给人使坏的本领却是不小。
“哈哈,尤其是嵩山派,余沧海一定是恨极了的。”林平之也是嘿嘿一笑。
曲洋使出那“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时机刚刚好,正是余沧海欲对林平之出手之时。
这可让余沧海认定了暗中捉弄他的定是嵩山派之人。
“所以,嵩山派是得罪过小友?”曲洋追问。
林平之被他问的一愣,但又想到当初卜沉和沙天江潜入林家老宅偷东西,也算是得罪了自己。
“不错,嵩山派有个叫沙天江和卜沉的和我有些过节。”林平之并不觉得自己说谎,因此是脸不红心不跳。
“哦,原是如此,那两人在嵩山派地位不高,倒是影响不大。”曲洋点了点头。
原来他是在担心嵩山派与林平之有什么恩怨,否则他让林平之投入五岳剑派门下,那就是羊入虎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