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人打着一只散光电筒,瓦数很高。
原来,在悦悦和徐岩之外,马良也在。
不但马良在,还有王雅丽也在。
另外还有四五个陌生人,其中有两个女人。
王雅丽就是其中之一。
“快,送老板去医院,他太虚弱了。”徐岩催促悦悦说。
“对,去医院。”悦悦抱着我,吃力地站起来,然后回头对身后那几个陌生人说。
有人拿过来一架担架,平放在我的旁边,徐岩和马良托着我,把我抬到担架上,迅速向溶洞外走去。
躺在担架上,经过颠簸,我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看到我躺在一间洁白的房子里,灯光很亮,光线却很柔和。屋子里的一切都是白色的。
一个穿着白色长衫,戴着护士帽的年轻女人,手里拿着一根大针管子,正在给我往右手臂静脉推送液体。
悦悦就站在白衣护士身边,这会儿,她满脸笑意看着我,眼里却没有一丝儿泪痕。
我挪了挪脑袋,发现我的左手背上,吊着吊瓶。
等女护士推完一大针管液体,我感到心里不怎么虚了,就好奇地问:“我这是在哪儿?”
“在医院呀。”悦悦轻柔地说语气温柔得像一个小媳妇。
“是在上海吗?”我再次问道。
“我们是在新西兰的Dunedin(达尼丁)。”悦悦说。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我接着问。
“我已经来新西兰一个月了。如果我不来,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一阵情绪上涌,悦悦鼻子一酸,眼泪又簌簌落下来。
“徐岩和马良呢?”我继续问悦悦。
“他们在病房外面。”悦悦抽了抽鼻子,安慰我说道,“你刚刚醒过来,先休息,等你恢复了,再好好跟你说。”
我听了悦悦的话,心里满是疑惑,但身体确实还很疲惫,便闭上眼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开门声,睁眼一看是徐岩和马良进来了。
“老板,你终于醒了。”徐岩一脸欣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是怎么到了医院的?”我着急地问。
马良叹了口气说:“那次我们跟踪紫丽,你让我和马良在外面守着。你进到那个房子里后,就再也没有出来。我们看时间太久了,就自作主张走了进去,你却不见了。”
我心中一惊,原来如此。
徐岩接着说:“把你弄丢了,我们万分焦急,就给小姐打电话,她第一时间就办理了签证来到新西兰寻找你。”
我转头看向悦悦,眼神里充满感激。
悦悦红着脸说:“只要你没事就好。”
这时医生走进来检查我的状况,告诉大家我已无大碍,只需调养些时日,多增加一些营养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