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我跟前呼啦一下涌现出好多钱,那场面,简直就像钱在组团蹦迪狂欢!
有人揪着你的错处把你损得屁滚尿流,可有人知晓你的全部还死心塌地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醒来之后我火急火燎地跑去买彩票,哎哟喂,结果居然真中了大奖,这次我简直乐疯了,感觉自己能一飞冲天,直接和外星人共舞嗨皮!
我一脸懵圈,这难道是命运女神给我开了后门?
系统让我搞乱约翰的婚姻,可我这么一通操作,真就能梦想成真?真就能摆脱这烦人的系统?
我穿着那破得掉渣的衣服,心里暗自琢磨这系统到底想把我整成啥惨不忍睹的模样。
我满心巴望着系统给点牛掰的奖励,难道这中奖的金钱体验就是系统在敷衍我?这算哪门子豪横赏赐呀!
我回到自己那破破烂烂跟狗窝似的屋子,看到约翰和他那媳妇居然甜甜蜜蜜、腻腻歪歪。
约翰身材高大威猛,像个铁塔似的,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格子衬衫,头发乱得像鸡窝,浓眉下的双眼透着几分憨傻的温和。
他的媳妇身材苗条婀娜,身着一条花里胡哨的碎花连衣裙,一头波浪卷发随风飘荡,脸上洋溢着能齁死人的幸福笑容。
我一下子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啥情况?
原来他们可没这腻歪的剧情,难道是我那点小心思把他们的命运搅得热火朝天啦?
“婆婆,您这是去哪儿浪去了?早上的时间都不见您影儿,早饭也不管啦?”约翰的妻子柳眉倒竖,双手叉腰,涂着烈焰红唇的嘴巴跟机关枪似的,眼神中满是怒火。
“我早上去外面溜达了一圈,瞅瞅这世界有啥奇葩变化,我可不想再被人从睡梦中搅得鸡飞狗跳。”我一脸衰样,有气无力地回道。
“那还不赶紧麻溜地给我们做饭!”
“一天总共才 24小时,我伺候你们的时间都不够 24小时啦!”约翰在那愁眉苦脸地嘟囔着,他眉头皱得能夹核桃,额头上的皱纹深的能藏金条。
“约翰,你一天天的瞎咧咧啥呢?”我满心狐疑,眼睛瞪得像铜铃。
咋这两人感情好成这样啦?我心里跟揣了十五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
我还在这满心疑惑呢!
约翰的妻子,用她那细得跟竹竿似的手指死命推我,嘴里扯着嗓子大声叫嚷着让我去厨房给他们做饭。
说起做饭这档子事,好像让我想起点啥。
梦中的我仿佛是个红得发紫的美食博主,天天拍摄那些让人馋得口水直流、别出心裁的美食分享给大伙。
有一天为了炮制一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奇特美食,需要搜罗一些稀世罕见的食材,于是……
我的记忆晃晃悠悠地回来了,不过这些记忆是真的吗?
还是这本书被改之后作者给我硬塞的鬼扯记忆呀?
管他呢,现在火烧眉毛的是赶紧做好美食,讨好约翰,绞尽脑汁让这个不会好好说话的女人离开这个家。
一包毒药如同陨石坠落般从天而降。
我瞅见这状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刚要伸手捡起毒药,嘴里嘟囔着:“现在这系统简直丧心病狂啊,这心不在焉的破系统,让我拆散他们就够离谱了,咋还让我干杀人这勾当呢!”
言出法随,劳资蜀道山啊啊啊,你咋把我画得这么惨不忍睹啊!
厨房外传来一阵莫名其妙、鬼哭狼嚎般的怪声。
原本还优柔寡断的我,最后心一横,毅然决然地把毒药丢进了给约翰妻子的饭里。
我端着饭菜屁颠屁颠地给约翰的妻子送过去。
这女人立马横眉怒目,满脸铁青地吼道:“婆婆,您还是自己胡吃海塞去吧,我早就撑得不行啦!”
我结结巴巴,舌头打结似地说:“我……我……我不饿。”
“这么畏畏缩缩,难道这里面有毒,李李翔你想把我送上西天?”约翰的妻子目光好似镭射光,咄咄逼人地说道。
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你不把它干掉,就是成心要把我往死里整!”约翰的妻子咬牙切齿,那模样仿佛要吃人。
我万般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如同壮士赴死般喝下了剧毒,当场就两腿一蹬,一命归西。
琳达的尸体被火速送进医院。
我则一溜烟钻进了系统。
系统中的行者,身材高挑修长,穿着一袭黑不溜秋的长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么快就歇菜了,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吗?你可就是我手中的小棋子啊!】行者在我的背后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神中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那表情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抓起一本书就要撕个稀巴烂。
“不要啊,姑奶奶,求求您高抬贵手,千万别撕掉我的书,您要是这么干,您的任务可就跟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多,这可不是我给您安排的哟。”
“是有个数据在偷偷摸摸地自身衍生。”
“您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这个神神叨叨系统的任务,来个步步高升,最后回到您原来的美好生活。”行者若有所思,摇头晃脑地说着。
我气急败坏,像扔炸弹一样将手中怒火中烧的书籍往地上一砸。
“你意思是现在这混乱局面都是因为这奇葩系统?是它在对我发号施令?”我满心狐疑,脑袋都快被问号塞满了。
行者可怜巴巴,像只被抛弃的小狗似地看着那本让他牵肠挂肚的书。
“看来我是找不到他了。”小精灵垂头丧气,脑袋耷拉得像霜打的茄子,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小精灵你是不是个无药可救的恋爱脑啊?”我怒发冲冠,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你清醒清醒,你要找的到底是谁啊?咋能把你折磨得这般失魂落魄?你不是应该监督我们好好读书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