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好了!”
迎着马武火辣辣的眼神,陈玉琴慌忙避开视线。
把饼放在桌子上,陈玉琴慌慌张张,转身钻进厨房把门关上了。
马武望着厨房方向,急忙问道:“这位是?”
“我嫂子!”
盯着马武,王昊心里一紧。
陈玉琴美若天仙,是个男人都挪不开眼。
“真像仙女一样!”
马武转头看着王昊,满脸羡慕:“你哥哥,也是个有福气的人!”
“是啊!”
王昊心里忐忑,点了点头:“我哥有福气!”
“今天的事情,太感谢了!”
王昊拿起一张油饼递给马武,急忙转移话题:“如果不是你,闫文清不会放过我!”
马武的眼神很吓人。
看了厨房一眼,王昊心里隐隐不安。
“我就看不惯这种人!”
马武接住饼,眼神很愤恨:“当初我就是被这些狗东西,搞得没活路。这才背井离乡,投了虎威营当兵。”
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愿意为自己出头,原来也是同病相怜。
“要我以前的脾气,照面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马武啃了一口饼,咬牙切齿愤恨难平:“可这次出公差,事关重大。还需要他协助,也不能意气用事。否则回了军营,又是一顿板子。”
那确实。
公事重要。
来的是混江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流寇恶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钱粮女人样样不放过,危害比闫文清更甚。
“有件事我很好奇!”
王昊望着马武,小声问道:“混江龙不是在平江府称王称霸嘛,怎么流窜到了陵县?”
王昊的记忆中,混江龙这伙人很厉害。
平江水泽密布,到处都是芦苇荡。
官军来得少打不过他们,来得多他们就往芦苇荡里钻。
只需一条船,带足米面粮油。芦苇就是柴火,水里的鱼取之不尽,在里面藏几个月毫无压力。
耗到官军不耐烦撤退,又出来逍遥。
官军剿了好几次,都拿他们没办法。
可这一次!
混江龙怎么翻了船,老巢都不要了?
“摊上大事了!”
马武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朝廷运送税银的船,在平江水道被劫。三万两银子,还有随船的丝绸瓷器,全被混江龙抢了!”
这么猖狂?
连朝廷的税银都敢抢!
“朝廷震怒!”
马武又啃了一口饼,对王昊说道:“专门调唐越的水军清剿,把混江龙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几十里芦苇荡,被他一把火烧了。”
这?
够狠!
听到马武的话,王昊倒吸了一口凉气。
芦苇荡这种地方,不仅只有芦苇,也是许多人的生计。
一把火烧了,固然能将混江龙逼上绝路,也断了许多人的活路。不知道多少老弱得饿死,又有多少青壮要铤而走险入歧途。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
看到王昊很紧张,马武哈哈笑道:“发现他们的踪迹,自然有人对付他们。”
哦?
是吗?
王昊很好奇,急忙问道:“谁?”
“这是秘密!”
马武看着山外面,犹豫了一下:“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听将军的意思,应该是皇城司的高手。”
皇城司?
王昊心里一震,这不就是类似锦衣卫的组织?
“他们怎么来了?”
王昊十分诧异:“即便劫了税银,也不至于惊动皇城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