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洑官道。
四个健硕的轿夫抬着一顶轿子飞奔在道路上。
“快点再快点,都没吃饭吗?跑这么慢!”轿内一个阴柔的声音不断的催促着。
四个轿夫擦了擦汗,虽心有怨言却又不敢发作,无他只因轿内坐的是王府的大人物,他们实在得罪不起。
几个轿夫无奈之下,只得使出吃奶的力继续发足狂奔。
全速之下,没多时便到了贵客的目的地。
前面的一个轿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上前道:
“大人咱们到了。”
“知道了。”轿夫等待片刻后轿内才传来阴柔男子不耐烦的声音。
轿夫恭敬道:“好,那大人这工钱您看……”
“急什么?”阴柔男子掀开轿帘:“我还能少了你们的不成?”
“是,是……”轿夫唯唯诺诺的走到一旁。
他们不过是干苦力活的,犯不上得罪这位。
却不料阴柔男子刚走出轿外,一看到眼前的景象便瘫软下来。
“大人,大人。”
两个轿夫急忙上前扶起阴柔男子。
“这,这……”阴柔男子颤抖的指着河滩上的焦土怒吼道:
“这是谁干的!”
一旁的轿夫上前道:“这,我们也不知道啊,不过火好像是昨晚起的,烧到后半夜才停。”
阴柔男子四肢瘫软喃喃道:“完了,完了,全完了……”
……
客栈,偏房内。
赵知铨拿起一把腰刀赞叹道:“不错,是边军的制式腰刀,这银子花的值。”
谢恒拿起一杆长枪笑道:“花了那么多银子能不值吗。”
这批武器都是以高于市面三倍的价格买回来的,花了那么多银子要是刘成还敢糊弄他,他就得找刘成问问看是他的刀硬还是他的脖子硬了。
赵知铨放下腰刀,拿起一把弓端详道:“那倒是,不过这么些制式武器,别人恐怕有银子都弄不回来。”
说到这个谢恒有些好奇的问道:
“先生,你和刘成先前就认识,他这些武器都是从那弄来的。”
实在不怪谢恒好奇,要是在边境能弄到这么多制式武器还算正常,毕竟边军发卖吃饭的家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能把这么多武器弄到湖广来,那需要的人脉可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