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好了,拐杖也是老物件,都旧成什么样了,物品的价值不就是人决定的吗,咱看看阎老抠愿意多少钱买这根拐,不就知道,这拐值多少钱了吗?”
阎埠贵立马怒了:“沈乘风,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瘸子,我要个拐做什么,你就是送我我都不要!”
“话不能这么说,你不要,你家老妈子不见得使不上啊,她高龄产妇再没多久肚子大了,有个拐多方便!”
“你!沈乘风!你就是个畜生!你活该没爹妈!”三大妈破口大骂。
沈乘风笑了笑直接没搭理,扭头看向易中海:“我说易中海,行了,也不说我没格局了,要不这样吧……”
沈乘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一毛钱硬币,随手丢到了地上:
“咱也别闹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拐就是个没人要的东西,一毛钱绰绰有余了吧,你爱要,不要拉倒!”
这就是激将法。
一毛钱哪里是赔给聋老太的啊,他故意摆出施舍的姿态。
易中海当然看出这是在打发要饭呢!
他要是低头捡了这一毛钱,他这个一大爷还做不做了?
不是让邻里笑话吗!
于是易中海眉头一紧,牙齿一咬,扭头就走。
院子里围观的众人,看主心骨走了,随即跟着散了。
唯独阎埠贵还杵着不动,眼睛时不时瞟着地上的那一毛钱硬币。
他跟易中海那种傲骨头可不一样,这一毛钱实打实是钱啊,而且他在这前院已经许久没算计到沈乘风的钱了。
俗话说,算计不到才是穷啊。
阎埠贵就这么等着。
谁知沈乘风一眼看穿了阎老抠的心思,笑了笑低头捡起了这一毛钱,然后关门回屋。
阎埠贵顿时就破了个大防,一甩袖子走了。
此时,贾家。
贾东旭三言两语和贾张氏说了今儿厂子的情况,然后他就郁闷地倒头躺到了床上。
贾张氏尖着三角眼,咬紧牙关:“东旭,这个沈乘风啊,真是个小人,表面看着是清清白白,实际上背地里那歹计一出一出的,你们王主任肯定是中了他的计了,他哪可能真做得出那种零件!不过这种人,迟早翻车,你就在厂子踏踏实实干,犯不着搭理他!”
“而且你现在这亲事都定下了,陈钟蔷再怎么说城市户口,有工作,底子也好,到时候我们什么家庭?你想想沈乘风娶秦淮茹进门可是结婚宴都没请,他哪有钱请,就算有钱,也没有老人帮忙张罗!”
贾张氏又跟前两天一样,哄起了儿子。
她不哄还好,一哄啊,尤其是提到了陈钟蔷,贾东旭直接一个没忍住,哭了。
他心里那坎啊,还是没那么容易过去!
“东旭,你也甭哭,你放心就这个礼拜天,你和陈钟蔷扯了证,买套行头,然后风风光光回院子,妈给你张罗结婚宴,到时候,这一院子的老人都得来祝贺你巴结你啊!那不比沈乘风有排面?”
贾东旭这才止住了几分哭泣坐起了身子,想想这倒是。
贾张氏一看儿子这模样,笑了:“是不是又饿了?”
贾东旭点了点头。
“行,今儿我们就随便吃点,等到时候陈钟蔷嫁过来了,妈来给她立规矩,我逼着她减肥,不给她晚饭吃,你乃吃两份,到时候她不瘦才怪呢,等人瘦了下来,你就知道你妈的眼光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