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高声说道。
“而我,则是觉能45级。
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在这场切磋中不使用任何灵力和天赋,只单纯以枪术来较量,如何?”
对于这场切磋,秦佑似乎非常自信。
薛涛闻言,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多年的苦练,让他对自己的枪法有着十分的把握。
在台下军官和觉醒者们的围观下,两人很快摆开了架势。
薛涛手持一杆木枪,沉稳如山,而秦佑则持一杆铁枪,身形轻盈,眼神锐利。
刚开始,两人的枪法还能打得有来有回,难分伯仲。
薛涛的北境枪法动作简朴,大开大合,他猛地一踏步,木枪如龙出海,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秦佑胸前。
秦佑身形一侧,铁枪轻描淡写地挡开这一击,同时反手一枪,直刺薛涛腰腹。
薛涛反应极快,木枪回撤,挡住了这阴险的一击。
随着比武的深入,秦佑的枪法逐渐展现出其阴狠毒辣的一面。
他虚招频出,时而枪尖颤动,如毒蛇吐信,时而枪身横扫,带起阵阵狂风。
秦佑的枪法极其诡异狡诈,十招中,有九招都是虚招,只有一招是阴狠毒辣的杀招。
薛涛虽然拼尽全力抵挡,但逐渐感到压力倍增。
他稳住心神,木枪舞动,化作一道密不透风的枪影,试图将秦佑的攻势一一化解。
然而,秦佑的枪法实在太过狡猾。
他突然一个假动作,虚晃一枪,引得薛涛木枪一挡,却趁势一个滑步,铁枪直取薛涛握枪的手腕。
薛涛大惊失色,急忙撤枪回防,却已来不及,手中木枪被秦佑的铁枪一击而落。
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台下的军官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们瞪大眼睛,仿佛要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
围观的觉醒者们也纷纷发出惊叹声,议论纷纷,整个演武场都沸腾了起来。
“薛涛可是北境军中的枪王啊,他苦练十年的北境枪法,竟然在单纯的枪术切磋中,输给了秦道将军的一个参军?”
一个觉醒者惊呼道,声音中充满了不解。
台上,木枪落地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薛涛此刻心碎的声音。
他愣在原地,目光呆滞,无法接受这一残酷的现实。
他的北境枪法,曾经是他的骄傲和荣耀,如今却在一场切磋中败下阵来。
一名军官诧异地说道:
“薛涛的北境枪法我是见识过的。
在单纯的枪术造诣上,他竟然输给了秦佑?我是在做梦吗?”
“而且,听秦佑说,他只是跟秦道学了一招半式的皮毛……这秦道,当真如此恐怖吗?”
另一名军官也不禁感叹道。
“我们北境枪法的大成者,居然比不过秦道将军枪术的皮毛……那秦道本人的枪法造诣,得强到什么地步啊?”
一个觉醒者喃喃自语道。
他们不敢想象,那传闻中的秦道,究竟有着什么恐怖的实力。
一时之间,众人竟是沉默不语起来。
北境枪法,在他们心中一直是最强的枪法,是他们从小就知晓并崇拜的枪法。
而如今,北境枪法却在这场切磋中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