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9章 江南水患(1 / 2)重生后我勾个驸马到枕边首页

徐胧玉那日跌落在水中脱光衣裳,宫女太监都在笑话她,她走哪都没脸。

锦绣更是不敢同她说。

廊庑下,两个宫女走来,她们捧着托盘举着。

“那日二公主掉水里头,她光着身子模样,很多太监瞧见!”

“她真是不知羞,喝完酒在宫宴上脱衣裳!”

“幸亏女皇陛下没让她当皇太女,她这样子若是传到代国,会丢尽燕国脸面!”

那声音像把刀刺在徐胧玉胸上,她怎能原谅。

迷魂散原本是给徐胧月用,她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徐胧玉往外走,她抬手指前头,嘶哑声音响起:“我要见母妃!”

“小声点!”荷兰辞抬手捂住徐胧玉薄唇,他眨了眨眼睛。

她这才没说话,同他往前走。

他们穿过七拐八拐地长廊,最后停留在偏僻的院落。

漆红大门紧闭,上面色彩斑驳,铜环跌落一半,一副年代久远模样。

徐胧玉走近,她抬手推开门,厚重的门发出“咯吱”声。

院子里长满枯草,荒废不堪。

几个疯癫女子簇拥在廊下,她们扑到徐胧玉怀里,围在她身边走一圈。

她一惊,满脸怔愣:“我母妃在哪?”

“这里都是失宠嫔妃,哪有你母妃?”女子绞个绿帕子遮住脸,她勾起薄唇冷笑。

徐胧玉冲过来,她想找到萧海棠。

门口走来两个侍卫,他们拽起徐胧玉丢到外头。

“放开我!”徐胧玉落在荷兰辞怀里,她怒火窜到脸上。

两侍卫抓起宫门合上。

那扇门关上后,徐胧玉转身,她满脸失落。

“二公主你去求皇上,他感念同你母妃情分,就能见到她!”荷兰辞边走边望着她。

徐胧玉看了一眼荷兰辞,她语气微顿:“本宫听你的!”

她往前走,漆黑的眸子是压抑的怒气。

她在宫中不得宠,女帝不曾多看她几眼。

她现在只有荷兰辞。

他搂住徐胧玉,抬手轻拍她后背。

忽然,徐胧玉抬起头,她轻声开口:“帮我去试探三公主!”

“我这就去!”荷兰辞那颗心七上八下。

他终究是没有放下徐胧月。

徐胧玉瞅着荷兰辞这般,她感觉他没有将全部的爱放在她身上。

随即,荷兰辞穿过廊庑走远。

夕阳西下,宫中浮现淡紫色烟云,石榴树晕染成淡金色。

卧房内,徐胧月握起折子翻。

书案上堆满折子,徐胧月头疼欲裂,她抬手捏着眉心。

菱花窗半开,微风吹进来,屋里透着明媚阳光,案上点着个香炉,烟雾袅袅升起。

徐胧月望着这缕阳光,她感觉活着真好。

她只有活着,才能庇护女帝。

可兰走进来,她浅行一礼:“启禀三公主,荷兰公子求见!”

“让他进来!”徐胧月放下折子,她眼观鼻鼻观心,等着看好戏。

荷兰辞走进来,他着一袭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若洁白无瑕的美玉。

他静静地站在这里,也是风姿奇秀,神韵独超,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威风凛凛。

忽然,徐胧月看了一眼荷兰辞,她满脸疑惑。

“是什么风吹来荷兰公子!”

“我很多时候在想,三公主为何背信弃义,你嫁给代国九皇子,没有后悔过!”

荷兰辞捏起玉扳指转转,他浑身透着威严之气。

她只是没想到,荷兰辞会来问她。

上一世,徐胧月受过太多苦,她苦爱着荷兰辞,他却爱上徐胧玉,他们背地里眉来眼去。

他们才没把徐胧月放眼里,她时常掉眼泪,忍受着他在外头沾花惹草。

她重新活过来,不会再选荷兰辞。

思及此,徐胧月抬手翻折子,她那颗心像是被人用针扎。

他看了一眼折子,变得万分懊悔。

于是,徐胧月握起折子送来,她捏起葱白样的手指头指着,酥麻声音响起。

“荷兰公子,对于江山水患一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可以帮你!”荷兰辞接过折子,他看了一眼,挑了挑眉。

白亿泽走近,他那颗心像是被万千蚂蚁吞噬,心痛的要裂开。

他冲过来,拽起折子握手中,扯住徐胧月搂在怀里:“你走开!”

“我不走!”荷兰辞板着脸,他挺着腰板站好。

闻言,白亿泽低垂的脸上,是谁也没有发现的眸底猩红,他心里醋坛子打翻,眼中透着幽怨。

他看了一眼徐胧月,那颗心撕裂般疼。

她没有说话,抬手指着那本折子。

他握起折子翻开。

黄色宣纸上有黑色小楷字,白亿泽瞅了一眼这才发觉上头在写江南水患。

他连翻几页折子,笑道:“水患可以设专职防洪官员,都水监带着军队治理黄河!”

“河边修建堤坝,水患来临前提前备好粮食,对应灾荒年百姓不会饿肚子!”

“粮仓存粮要多,灾年减免赋税,女皇陛下要派遣朝中大臣去救济灾民!”

“对于无家可归的灾民,朝廷会给予银钱补偿,再帮他们灾后重建盖好房屋!”

徐胧月一惊,她没想到白亿泽懂这么多。

于是,徐胧月握起小粉拳捶打白亿泽胸口,她腮边火烧般红。

荷兰辞闻到一股酸味,他握紧拳头,眼里的嫉妒之火燃烧起来,随时就会爆发。

随后,徐胧月看了一眼荷兰辞,她捻起粉色襦裙裙摆,葱白样的大长腿露出来。

她扬起下巴,脸上肌肤如玉,宛若初升的明月,泛起幽光娇媚如花。

忽然,她捏起兰花指,那双杏眸忽闪忽闪,电流往外冒。

“荷兰公子今日过来,算是同本宫两清,你教会本宫该怎么选男人,本宫要感谢你!”

“三公主,你是不是还爱我?”荷兰辞问。

闻言,徐胧月勾起薄唇浅笑,她柔声道:“你说呢?”

荷兰辞没说话,他感觉她心里还有他,便往外头走。

待荷兰辞走远,白亿泽心里醋坛子打翻,他剑眉深锁,好似旁人欠他千百两银子。

她能感觉到他心生醋意。

于是,徐胧月扑到白亿泽怀里,她轻柔声音响起:“不许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