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虽然知道是这两男的不对,但是穗婉的行为也不是值得提倡的,“同志,有事找乘警,你一个女同志…”
穗婉正在安抚肖妈妈,一听乘警的话就笑了,“这帮人躺这半天了,闹事也不是这会才开始的,你不在,我还不能自卫了?”
“还有,我举报这两人逃票”指着地上一个已经晕过去了,一个嘴里被塞了臭袜子的男人。
(臭袜子的提供者是栓子,男人被制服后骂骂咧咧的,栓子嫌弃嘴臭就脱下了自己一个星期没洗的袜子塞进了人嘴里)
这会乘务员过来查票了,看见乌泱泱的围着一群人,大喊道,“都会自己位置上坐着,查票了”
人散开了以后他也看见了地上躺着的两人,还有还在大腿中间的刀,“你们这是?”看向自己的同事,希望有个解释。
乘警正拿穗婉没办法,这会有人来了正好,“你让我们查票,正好人来了,可是这人晕过去了怎么查?”
断案也不能靠一方的说辞就下定论。
巧了嘛,穗婉这边的人员安排有打的就有救的,赵爷爷捏着银针就走出来了,背上的醒醒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小同志,让他醒来太简单了,来你让开”乘警不明所以但是想着一个老头还背着孩子能干什么就让开了,等乘警让开后,赵爷爷一根针下去人就自己弹跳起来了。
给大家表演了一个诈尸,给乘警还吓一跳。赵爷爷拿出来银针的时候乘警就意识到不对了,刚想阻止针扎下来人就站...不是,是跳起来了。
“同志,救救我啊,救救我,我错了,我错了…”还没问话呢,人就全招了。
如果地上的男人能说话,这时候就会说一句,废物。
最后人被带走了,穗婉也没事了,周围看热闹的从害怕那两男的变成害怕穗婉了。
穗婉发现赵广生的衣服被划破了,“二哥,没受伤吧?”
赵广生摆了摆手不以为意,“没事,就两小毛贼,要是我年轻的时候都不用栓子上”
“你这不行得练”赵爷爷看着五大三粗的父子俩觉得这俩不行。
“三爷说的是”赵广生在赵爷爷面前那是相当的乖觉。
因为下铺被两人躺过,正好穗婉为了孩子的健康也带了干净的床单被套出来,这会准备先给床单换了。
“二哥,你帮我看着果果”穗婉将果果从背上放了下来。
要说穗婉这个当妈的也是心大,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家的娃有没有受到惊吓。
赵广生这会抱着果果也想起来了,“小婉啊,你下次带着孩子呢就别这么莽了,这孩子小怕吓着”赵广生一是想嘱咐穗婉注意孩子的安全,而是想着自己先说穗婉了,穗婉婆婆就不能再说了吧。
赵广生这都是从翠芬那里得到的经验。
穗婉看了看正在扒拉赵广生头发的果果,“你看他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吗?”穗婉打人归打人,注意力也是放在了孩子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