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香獐子,其实啊,就是为了它身上那块香。现在要是没了那香,咱们也没必要再追了。这东西现在越来越少了,咱还是留点活口吧。”
李长生快步走上前,蹲下身子,近距离地看着那只被猎狗松开口的香獐子。
这只香獐子的头部小小的,眼睛却大大的,耳朵长长的,直立着,尾巴短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四肢看起来细长而有力。
它的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暗褐色,看起来就像是大自然中的一块普通的石头。
李长生仔细地观察着,这时老队长走了过来,指着香獐子被咬的地方,李长生一愣,心中不由得想到:这不就是它的生殖器官吗?
“老队长,这麝香是从这里面长出来的吗?”李长生有些疑惑地问道。
老队长摇了摇头,微笑着解释道:“也不算是,跟那玩意儿还是有区别的。麝香是独立在外的,大小跟鸡卵差不多,只不过紧贴着它的生殖器官,容易被误会。”
李长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这东西是真的不好搞啊,听说只有在香獐子发情的时候,公香獐子才会产麝香,咱们现在是末尾时间,怎么正好碰上了?”
老队长叹了口气,翻动了一下香獐子,继续说道:“是啊,我已经有两年没亲眼见过这小东西了。这东西珍贵着呢,只有在特定的时间才会产生麝香。”
王伟强也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香獐子,有些无奈地说道:“走吧,咱们继续往前走着,看看能不能打些野兔子野鸡啥的,就准备下山了。这东西没了麝香,杀一只少一只,咱们还是留点余地吧。”
说着,王伟强和老队长起身,继续往前走。
李长生也站起身,看着俩人走远,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那只受伤的香獐子,双手轻轻一挥,将受伤的香獐子顺利收进自己的空间中。
随后,他快步跟上走远的两人,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下次再碰见这小东西的时候,记着能射杀就射杀,而且一定要一击致命,不然给它机会,还是会在临死前咬掉麝香的。”
老队长边走边说道,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是啊,这香獐子太狡猾了,要是不能一击致命,它就会在临死前咬掉麝香,那咱们就白忙活了。”王伟强附和道。
李长生听着他们的话,点了点头:“嗯,老队长说得对。要是能取麝香,我也不愿意给这直接杀了。”
然而,他心中却在想着:回头看看能不能用别的方法给麝香取出来,这样既不用杀生,又能得到珍贵的麝香。
几人继续走着,围着兔子土包这一圈来回转悠着。
山间的空气清新而湿润,偶尔能听到几声鸟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李长生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他看到了几只雪兔在草丛中跳跃着,于是他迅速举起手中的弩,瞄准了一只雪兔。
“嗖”的一声,弩箭飞了出去,准确地击中了那只雪兔。
雪兔应声倒下,其他几只雪兔也被吓得四散奔逃。
“好箭法!”王伟强和老队长不由得称赞道。
李长生笑了笑,继续用弩射杀了另外两只雪兔。
与此同时,猎狗也发挥了它的作用,它迅速追上了几只逃跑的雪兔,将它们一一捕获。
不一会儿,他们就一共抓了七只雪兔。
而李长生他们带的老套筒到最后都没有开枪,因为他们觉得用弩和猎狗就足够了。
临下山的时候,他们意外地发现了一只冻得快僵住的野鸡。
这只野鸡躺在雪地上,羽毛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霜。
李长生快步走上前,一抓就逮住了这只野鸡。
他把它挂在弩后,优哉游哉地继续下山走着。
“长生啊,说实话,你就不是一个首都人,你更像我们山屯人。”老队长突然感慨地说道。
李长生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个说法?”
老队长看着他,笑着说道:“你看你,会使弩,会使枪,能养东西,会种树,还能辨别出来山里面东西的种类,这跟我们山屯人有什么区别?就差等开春了,下地干农活,那就真的齐全了。”
李长生听了老队长的话,不由得笑了笑:“我下乡进山,要是连融都融不进来,那我来干嘛?再说,我现在学的都是生存技能,这都是必须要学的。”
“至于农活嘛,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干。”李长生继续说道。
老队长哈哈一笑:“你放心,你想干我们屯都不会让你干。马上开春了,学校就要建好了,学生要开始上课,你哪还有时间干农活?再说你还要时不时上山,哪还有时间做这些。”
李长生点了点头:“嗯,老队长你说得对。那我到时候就专心教书和上山吧。”
老队长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啥也不让李长生做。
有啥要做的,招呼屯里面人帮一把就成。
反正他们屯里人热情好客,也不差那点事。
他们继续聊着天,沿着山路往下走。
山间的风景如画,让他们流连忘返。
突然,李长生停下了脚步,他目光锐利地看向前方:“前面是哪个屯的?”
三人踏着皑皑白雪,步履坚定地前行着,突然,远处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呼喊,那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他们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去,只见远处,几个身影正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走来。
那些人背着长枪,头戴厚重的狗皮帽,身穿肥大的棉袄,每一步都踏得雪地“吱吱”作响。
“王家屯的!”其中一人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熟络和亲切。
“哎呀,这不是老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