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云易,恨透了云柏武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依旧坐在那里,满是敌意地看着云柏武。
“云易皇叔也在。
皇叔,素素在床上,真的对本王要多体贴,就有多体贴。”
云柏武笑眯眯地故意搅动起云易的怒火。
本王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桀桀桀...
“还有素素的身体也真好,一炮就中啊。
云易皇叔,你怕是连和素素的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吧。
可是没机会了...”
“云柏武,休得猖狂!”
云易恼怒至极,把手中的酒杯掷向云柏武。
却被云柏武一把接住,并硬生生捏成了陶瓷粉末,然后随手扬空撒掉。
“王炸,本王今晚过来,是想问你,为什么把守城的士兵,都换成了老兵。
你怕不是仅仅只是贪财那么简单吧!”
面对云柏武的咄咄逼问,王炸心里很乱、心跳很快。
“武王...武王,属下只是想为国库削减开支罢了。
这粤海市每年赋税为0,还要下发薪水给知府衙门。
所以,下官擅自做主,把守城士兵给换成廉价的老兵。”
“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你收受了南蛮族的好处,故意这样的吧。”
陈浩北也直接指责王炸说到。
“武王殿下,属下绝对没有做这等事,请你明察!”
王炸赶紧垂下头为自己辩解。
陈浩北却随后叫了一个人进来,那人长得黝黑矮小粗犷,是个南蛮人。
“这个人是南蛮的俘虏,今天也参与了围攻武王府。
刚刚有阎王军来报,说粤海市新任知府和南蛮王有往来。
你还想狡辩!”
陈浩北指着人证振振有词说到。
“你切莫血口喷人!”王炸指着那南蛮说到。
南蛮却指着王炸说:“就是你,我在南蛮皇宫内看到过你,你去找过南蛮王。”
“岂有此理!”
王炸蓦然拔出墙上的剑,对着南蛮人就要杀了。
云柏武一脚将王炸踹翻地。
“王炸,你想杀人灭口!
把这个南蛮人带走先!”
接着,便进来两个阎王军把南蛮人带走了。
“本王现在很忙,没空陪你们玩。
从今天开始,阎王军那边会调派人过来接管你的知府职位。
本王担心,再被你这么玩下去,整个粤海市怕是连片瓦都不剩了。”
云柏武继而看向史振翔、赖悦景、申经三人说:
“至于你们三个,看来是太清闲了。
店面的粗重活不够辛苦,才让你们闲得来这里寻欢作乐、狼狈为奸!
从明天开始,你们去海岸边上,跟其它工人一起开挖土地。”
四人听了云柏武最后的宣判,纷纷瘫坐在地,宛如世界末日一般,叫苦不迭。
最后,云柏武看向云易说:
“至于云易皇叔你,算来你是我的长辈。
你若是对父皇给你的土地分封不满意,大可以凭本事争取。
若是使什么下三烂手段,休怪我出手无情。”
云易端起一杯酒,慢慢品尝了两口才说:
“来呀,你尽管放马过来呀!
我就是不满意你的狗贼父皇当了皇帝,人模狗样的。
当年他为了这个皇位,残害了多少手足!
云朝要是没有发疯的话,现在这个皇位应该是他的!”
“云朝皇叔不需要你喊冤,你照顾好你自己吧!
告辞!”
这晚,粤海衙门的知府暂时由肖文章代替了。
王炸一身的知府官服被脱去,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和史振翔三人一同安排到了港口建设队伍中,住工棚、挥锄头。
次日,陆正科又听闻了云柏武昨晚的一系列大动作之后,更加不敢小瞧了他,又备上厚礼来武王府求见云柏武。
恰好在武王府大门口,陆正科遇到了去外头回府的云柏武。
“是你,怎么到哪都有你这个穷酸货!”陆正科轻蔑看着云柏武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