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云柏武的言语讥讽,夏忠君当即举刀指向云柏武,喝骂说:
“小子,你是谁?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夏大德当即提醒夏忠君说:
“忠君,他就是大龙朝廷的二皇子云柏武,如今南方唯一的王爷武王。
你们快走,这小子的功夫厉害得很。
而且,他聪明得很,不像以前那般痴傻,因为他一直都在装疯卖傻!”
夏忠君和夏忠国一起站定,一同敌视云柏武。
夏忠君率先说:“云柏武,原来就是你伤了我们的太子表弟。
我们夏家有今日下场,你就是罪魁祸首!
爹,云柏武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忠国,今天我们兄弟二人一起杀了云柏武,拿他的头给太子祭天!”
“好的,大哥!弟弟正有此意!”
说罢,兄弟二人也不听夏大德的劝阻,一起上前和云柏武厮杀。
夏大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大喊说:
“你们兄弟快跑吧,你们不要管爹了。
云柏武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爹亲眼所见,他至少也是武道大宗师境界的高手了,快别打了。
你们自己跑也许还有机会,别父子三人都赔在了这里呀...”
夏大德兀自说着,云柏武也不还手,只是游龙一般避着夏家兄弟的刀剑,戏耍并查看兄弟二人的实力。
“果然有点本事,怪不得能当上西北军的将军。
只可惜你们今天遇上的是本王!”
夏忠君见云柏武只是躲闪并不还手,以为他是无力还手,便讽刺说:
“云柏武,原来你就这点逃跑的本事!”
夏忠国也说:“对,大哥,我们现在是杀鸡用牛刀了。
就弟弟我一人,都足以对付他了!”
岂料夏忠国的话音一落,云柏武便蓦然双手轻轻一挥,就将兄弟二人掀翻在地。
两人后背重重着地,只感到五脏六腑被震得生疼,继而都同时吐出一口鲜血。
“忠君、忠国,快跑啊!
你们打不过云柏武的。”
云柏武却说:“还想跑,今天难跑了,你们父子三人,一人值得一万两呢!”
夏忠君爬起身,扶起夏忠国。
夏忠君挥刀砍断吊住夏大德的绳子,然后迅速接住他。
“你们五人拦住他们!”夏忠君看向同行的五名劲装男子说到。
然后,他们兄弟二人则搀扶着夏大德,准备离开这里。
“都到齐了,还走个毛线!”
云柏武刚一说完,身形便一动,消失不见。
等他再现身原位的时候,不仅那五名劲装随从倒地而亡了。
就连夏家兄弟也双腿一软,原地跪下,不能再走半步路。
夏大德见此情景,哭着大叫:“天亡我夏家也!”
陈浩北拿来一条锁链,锁在了夏大德的双脚上。
“夏尚书,你好好的兵部尚书不当。
偏要勾结自己的儿子造反,现在好了,什么好处都没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夏大德当场气急攻心、吐血身亡,夏家兄弟二人也由六名阎王军押解,连夜送回京都领赏去了。
至于夏大德的尸首,只好草草掩埋。
只是云柏武却痛心就此白白丢掉了1万两白银。
于是,他暗暗发誓,迟早要将皇后夏晴儿也生擒了送回京都领赏。
那四名看守城门的士兵见这里恢复太平,才瑟缩着脑袋现了身。
而且,四人竟然都是老态龙钟的五六十岁的大爷。
陈浩北便问那四名士兵说:
“看你们年纪都挺大了,这么大一座城,怎么都是你们四个比我年纪还大的人看守?
我记得我们刚入城的时候,还有年轻的看守啊!”
其中一名士兵便紧张地说:“这位大人,我们年纪大了,好不容易找一份轻松的看门差使。
求你千万不要怪罪我们守城无力。
平时就是连山贼都懒得来粤海市内搜刮,谁知道这两天,粤海市会这么热闹啊。”
陈浩北和云柏武相视一眼,感到其中必有蹊跷。
“老人家,你尽管说。
你有什么难处我们都能体谅,也不会怪罪你的。”陈浩北鼓动那老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