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苏黎给出的解答是，“我饿，吃不饱饭。”

向上级反映后，荀川将钱先垫付，再由组织补发给他。

“你要的钱越来越多了。”荀川不满地套着自己口袋，最近组织经费紧张，要是照苏黎这样吃下去，他都要吃不起饭了。

“德行。”苏黎将钱拿走，又递给荀川一张纸条，“这是刚刚拿到的情报。”

荀川递给她一个懂的眼神，“嗯，现在计划还没推进嘛？”

他话中的计划就是「破晓」，这是一份名单，据说是安插在组织内部潜伏十年以上的人员名单。

他们接到可靠情报，这份名单会经过福利院中的红党交接出去，他们要拿下这份名单，清除组织内的安插卧底。

苏黎摇摇头，“是不是上级消息错误，我没听说这件事啊。”

她唯有在刚进游戏那次偷听电台听到过这个计划，之后再没听杨萍柳墨说这件事。

“说不定已经传出去了。”

“不会。”荀川很笃定，“上级让你按捺不动，就是知道消息还在福利院中。”

“那行吧。”

苏黎冲他摆了摆手，“我先走了。”

“嗯。”荀川紧捏手中的纸条，目送苏黎的离开。

其实他没有告诉苏黎的是，组织发现苏黎送来的情报都是无足轻重，并且有的事情被刻意隐瞒了。

组织严重怀疑，苏黎叛变了。

他当下不仅有协助苏黎的任务。

还有一个秘密任务。

当发现苏黎叛变后，榨干她的最大价值，让她消失。

他目光幽深盯着远去的身影，低声呢喃道：“玫瑰，可不要背叛党国啊。”

他让书店伙计继续看店，他则回到二楼，将房门关闭打开隐藏的隔间。

“喂，我找......”

电话接通的瞬间，荀川一改往日懒散，语气沉稳将刚刚的事情一字一句说道。

良久，对面只说了一句话。

荀川听到后眼底凶光尽显，“是！”

挂了电话，荀川将隔间再次隐藏，房间恢复原样下楼继续整理刚刚未整完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