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中的虚拟人微微一笑，热情地挥手说道。

“你好，我是你的朋友，西西。”

看起来很自然，江川继续加大难度。

“你是个机器人，但你声音也很好听，说话方式也很像人类，似乎有在思考，这是怎么做到的？”

虚拟人微微一顿，随后坦然地回答道。

“我的声音是由文本转语音技术生成的，而声音的特征，则是由深度学习模型生成的。至于思考，我并不是真正的思考，而是通过分析大量的文本……”

太像了，真的太像真人了，他都有点分不清了……江川讶异地挑了挑眉，不等机器人说完，突然出声打断道：

“你能扮演一个渣女和我对话吗？”

说话时能不能被打断，打断后能不能流畅地继续对话，也是区分“人机”的一个重要特征，因此江川故意打断，同时给虚拟人出了个难题。

要是连扮演渣女这么微妙的事情都做好了，那扮演狗头军师，想必也大差不差吧。

“当然可以。”虚拟人微微一笑，看起来温柔而多情。

好家伙，切换这么快的？

江川语气平静地问道：

“你今天能和我约会吗？”

虚拟人犹豫了一下，才回道：

“哎呀……其实我今天有点忙，可能不能陪你了……不过，如果有什么特别的活动，也许我会考虑推掉其他安排来陪你。”

好一招经典拉扯，江川听得嘴角直抽抽，这个“哎呀”，也太灵魂了，坏了，真被ai学到精髓了！

高手过招，往往讲究出其不意，没有理会对方的借口，江川紧接着发问：

“那你今天是和谁出去玩？”

虚拟人停顿片刻，似乎在紧急搜索这种死亡问题的答案，很快，她笑着回答道：

“嗯～就是一些老朋友了，没什么特别的，你之前都见过。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去，但之前都约好了。”

“哎呀～你别多想，下次我们一起出去，好不好！”

来了，经典的“你别多想”和“下次一定”！

这下谁还能分得清真渣女和赛博渣女啊？

人工智能真是恐怖如斯！要是搞个好看的形象，不得把一大群纯情小楚男忽悠成atm啊？这可真是……科幻故事变成现实了。

见识完ai的力量，江川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对依婷说道：

“好，可以了，你的技术力，我认可了！接下来我们聊聊报酬和工期吧。”

听到“我认可了”四个字，原本有些紧张不安的依婷立马眼前一亮，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小脸如同向日葵一般阳光灿烂了起来，

“能帮上川哥的忙，真是太好了！”

“至于报酬，就不用啦，川哥你这么照顾我，哪能收你的钱啊。工期的话，考虑到我下周还得去拍摄，最快五天吧，先上线，后期可以边用边调试。”

一听到不用报酬，还能持续调试，江川也忍不住笑了，要不怎么说人情债最值钱呢，这不，就给自己招来了一个高材生小助理，自带干粮，尽心尽力，还为爱发电！

芜湖！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