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回到府上,刚在客厅坐稳,喝了一杯茶,孟梨就冲了进来问,“父亲,禹哥哥如何了?伤好些了吗?”
孟大人沉着脸说,“禹哥哥?禹哥哥是你能叫的?我和你说过了,你和禹王的事你不要想了,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大姐姐嫁给了皇上,我为什么不能嫁给禹王?”孟梨不服气的喊道,
“因为你大姐姐是夫人生的,而你,是姨娘生的,你虽然记在你嫡母名下,别忘了,你就是个庶女!庶女,听明白了吗?你一个庶女想嫁给王爷做正妃,你那是做梦!”孟大人也生气了,他好话说尽了,这孩子就是不听,现在只能说重话了!
“父亲,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孟梨听到孟大人说她是庶女,一下子就委屈的眼泪吧啦吧啦的掉。
“以前,我是不忍你伤心,不想把话说的太重,谁知你如此不知好歹,非要嫁给禹王,这京城有多少权贵人家的子弟任你挑选,你都看不上,非要嫁给禹王,你看看,这凌国一共才有几个王爷?你想嫁,就算我同意,皇上能同意吗?
你要清楚,你是姨娘生的,你说到底是个庶女,你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如果,你一定要嫁给禹王,那我只能把你送走离开京城。如果你能听我的安排重选夫婿,那就留在京城,我为你选一门好亲事,让你风光出嫁,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孟梨看着孟大人,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以前父亲可不是这样说的!她不要嫁给别人,她一定要嫁给禹王,凭什么大姐姐能成为皇后,她就不能成为王妃?她不要像其他姐姐那样,嫁给那些纨绔子弟,在夫家小心生活,为了父亲,做孟家的棋子。
“我不要嫁给别人,我就要嫁给禹王!”孟梨一边说,一边往外跑,孟大人一拍桌子,大喊,“来人,把五小姐给我抓起来,关在她的房间里,严加看守!”
随着孟大人的话音落下,孟大人的随从就冲出去去抓孟梨,最后孟梨被关在了她自己的房间,被限制了自由!
孟夫人听到孟梨被关了起来,笑的很开心!但她觉得这还不够,她得再添一把火!
“三姨娘知道这事了吗?”孟夫人问,
“不知道!老爷不许下人告诉三姨娘!”孟夫人的贴身嬷嬷说。
“你去,把这消息告诉三姨娘,这母女二人在府上风光了这么多年,是时候吃些苦头了!”孟夫人微笑着看着房门口说。
果然,三姨娘听说孟梨被关在房间里限制了自由,就哭求到了孟大人面前,孟大人心里很烦躁,京城里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皇上最近脾气也是阴晴不定,今天又剥了程府尹的官服,打了一顿板子,把程府尹扔出了皇宫大殿,现在京兆府的人选又是个问题。
看到三姨娘哭的梨花带雨,孟大人心里莫名的烦躁,忍着脾气让三姨娘先回去,他有要事。
三姨娘见孟大人不肯放人,而且脸色极差,就出了书房,到了孟梨的院子,对看守说,“老爷让我过来劝劝五小姐,让我进去!”
那看守一听,就打开门让三姨娘进去。当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孟梨就往外跑,看守一见,就去抓孟梨,三姨娘见女儿跑出来了,就拉着看守的胳膊不让守卫去追,结果,只有一个守卫追了上去。
孟梨跑的很快,她出了院门就往府里后门跑去,守卫一见就大喊,“快抓住五小姐!”
最后,孟梨又被抓回了房间。孟大人听说了这事,脸色很难看,对他的心腹说,“建忠,你现在带人,堵了五小姐的嘴,我五小姐送去栗阳孟家,让族人好生看管!”
“是,属下这就去办!”
孟梨被送出京城,禹王收到消息,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去掉了一个麻烦!
“王爷,程府尹被皇上罢官了,因为这么久了,首辅大人和逸王府库房被盗案一直没破!”知画扶着禹王一边坐起来一边说道,
“那刑部尚书的死呢?又是什么说法!”禹王问道,
“听说最后被定为意外,因为是中了蛇毒而死!”
“意外?这朝廷的官员真的是越来越会办事了!”禹王接过知画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说。
“那沁王呢?”禹王又问,
“听说沁王和沁王世子拼死抵抗,朝廷的军队没能踏进寒州一步!”
“逸王呢?没有消息送过来?”禹王问,
“有,逸王最近有举办了诗会,广交京城的学子!”
“太子呢?”
“太子很规矩。”知画说道。
“王爷,我们是留在京城还是回红叶山庄?”知画又问,
禹王想了想说,“过段时日,我们就回红叶山庄,这京城让他们去折腾吧!”
一个月后,禹王魏禹离开了京城回红叶山庄,路过鹿鸣山庄的时候还特意拜访了一下玉白和春枝她们。
春枝看到魏禹被下人用椅子抬着下了马车,心里有些不忍,她看向玉白,眼神里有着祈求,轻声说道,“彩珠,你帮帮王爷吧!”
玉白受不了春枝的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对魏禹说,“王爷,小女粗学过医术,不如让小女为王爷检查一下腿上的伤情?”
知画一听就说,“王爷的腿是御医看过的,徐御医可是御医院的院首!”
“好!如果彩珠小姐肯为在下诊断,魏禹感激不尽!”魏禹坐在椅子上说。
玉白看了一眼知画,又让人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她把魏禹的腿放到椅子上架平,然后把手放到魏禹的断腿处,闭上眼睛,用意识去仔细感觉,然后睁开眼说,“王爷这断腿没有正骨吗?”
“正骨?”知画愣了,
魏禹说,“徐御医给我诊断过后说是腿断了,然后用了手法,之后就一直敷药休养,彩珠小姐说的正骨是?”
玉白看着魏禹说,“王爷,您这断腿骨头已经错位了,如果不正过来,您以后还是走不了路,一走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