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你发现没有,现在到云顶山的人多了!”春枝说,
“现在不打仗了,估计他们都是想进山采药卖个好价钱吧!”玉白说道,
春枝觉得玉白说的非常有道理,连年的战事,让百姓们困苦,进山采药的确是一条出路!
玉白和春枝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玉白将马车收到玉镯山,然后她和春枝步行往山里去。
等到她们快走到深山了,看到有人在往深山里走,一个人劝阻的说,“春生,不要在往里走了,在往里去就太危险了!紫参本就不多见,咱们不能为了那一千两银子把命搭进去!”
“可是,如果找不到那紫参,就得不到那一千两赏银了!”
“我们现在已经挖了不少药材,这些药材也能卖不少银子,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有命在,还能挣银子,如果没了命,我们连挣银子的机会都没了!”
那叫春生的男人最后被另一个男子拉走了,玉白和春枝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春枝问道,“紫参?这山里有紫参?”
“不知道啊,我不懂药理!再说,那紫参长啥样?是紫色的吗?”玉白问道。
俩人进入深山,玉白为了能快点回到山上,就把梅花鹿从玉镯山里带了出来,她和春枝骑着鹿快速往半山腰跑去,这深山里的确危险,有许多未曾开智的动物,玉白和春枝也不想在深山里长时间停留!
玉白和春枝回到半山腰,又开始了修炼生活,而在云顶山山脚下,逐渐的有很多人都聚集到这里,他们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寻找紫参,因为,紫参的价格已经悬赏到了一万两!
求购紫参的是镇北王,镇北王世子突发恶疾,大夫说只有紫参可以救命!
为此,镇北王亲自带着镇北王世子到了云州,在云州府城买了一个宅院安顿下来,希望找到紫参之后能快速让镇北王世子服下!
慕老夫人和慕晨风也到了云州府城,慕老夫人还带来了一个水囊,那里是玉白曾经送给她的水!
镇北王见到慕老夫人,对着慕老夫人就行了一礼,慕老夫人看着镇北王很是感慨,曾经,镇南王和镇北王亲如兄弟,现如今,镇南王以已经走了,镇北王也面临失子之痛!
慕老夫人和镇北王坐在客厅里,慕晨风陪坐在慕老夫人旁边,月嬷嬷把水囊拿了出来,慕老夫人对镇北王说,“相之,这是曾经一位贵人送我的,当时,我和晨风均被人下毒,就是喝了这个水,才得以活命,你拿去试试吧!”
“多谢老夫人!”镇北王对着慕老夫人行了谢礼接过水囊。
“曾经,你和朝晖亲如兄弟,你们共同辅佐皇上登基,现在,朝晖不在了,晨风顶了上来。这些年,你们都不容易,虽然,现在停战了,怕是也不得安生!
相之,说起来,都是家丑,朝晖就是因为当初救了李氏,又纳了李氏为妾,才遭遇杀身之祸,如今,世子突然染上恶疾,到底是意外,还是人祸,你要仔细查清楚,特别是后宅之人,我也是意外得知,那程之度程尚书专门培养女子送去官员后宅,那李氏就是,所以,你小心一些!”
“老夫人,此话当真?”镇北王听了慕老夫人的话很是惊讶!
“真!真的不能再真了!要不是听说世子出了事,我也不会赶过来,镇南王府的丑事也不会说与你听!唉!”慕老夫人止不住叹气!
镇北王拿着水囊又问到,“老夫人,这水囊里装的可是解药?”
慕老夫人摇摇头说,“不是解药,是水!不过,”慕老夫人想了想,对月嬷嬷说,“拿个碗来!”
月嬷嬷行了一礼,退出房间,没过一会儿,拿了一个干净碗过来,说,“相之,你倒一些出来!”
镇北王解开水囊,倒了一些水出来,慕老夫人对慕晨风说,“你去,把水喝下去,别浪费了!”
慕晨风听话的端起碗一饮而尽。慕老夫人接着说,“这水能排除身上的毒素,我希望这水对世子有帮助!不过至于效果如何,这我就不清楚了!”
镇北王听完慕老夫人的话,起身对慕老夫人行礼,感谢慕老夫人对樊林晟的关心,慕老夫人摆摆手说,“相之,我年纪大了,这次过来就是送水囊,现在既然水囊已经送到,我和晨风就要回王府了,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世子,希望世子早日能够康复!”
慕老夫人说完,就在慕晨风的搀扶下,离开了镇北王的宅院,启程回了滇州的王府。
路上,慕老夫人对慕晨风说,“现在不如从前了!虽然,镇北王是提前送来书信告诉你他带着樊林晟前来求药,但是你不能不防,知道吗?
水,我们已经送了,也算是全了过去的情谊,日后,就看各人的造化吧!”
“祖母为何这样说?”慕晨风有些不解,又说道,“难道是因为镇北王拒绝了我们的对世子的探望?”
慕老夫人看向车窗外说,“这没见到人,谁知道真假?现在苍兰国三家各据一方,已然不是朋友,既然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
慕晨风听了慕老夫人的话,就低下头去,现在和以前是不一样了!
慕晨风想到樊林晟,他们在京城的时候都是一样不许进入朝堂,现在,樊林晟落到如此局面,他想到自己曾被慕晨霖投毒,就感慨,怕是这樊林晟也是遭了暗手!
镇北王拿着水囊去了樊林晟的房间,此时樊林晟面色青灰的躺在床上,镇北王让侍卫拿过一个茶盏,他倒了一杯水,就想给樊林晟喂下去,这时府医问道,“王爷,这是什么水?”
“只是水而已,怎么,晟儿不能喝吗?”镇北王反问,
“可以!可以的!”府医看到镇北王脸色不好看,就赶紧退后了一步!
镇北王扶着樊林晟,一点一点把水喂给自己儿子喝下,樊林晟喝完,张着嘴还想喝,镇北王就又喂了一杯,这一杯喝完,樊林晟还想喝,镇北王就又喂了两杯。
樊林晟喝完水没一会儿,就虚弱的说,“我要如厕!”
镇北王喊来侍卫伺候樊林晟,就闻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他实在忍受不了,就赶紧出了房间,临走时拿上了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