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诺慢慢的吃了一碗浓稠的廋肉粥后,江白笙的鸽子汤也给熬好了,江白笙蹬蹬蹬跑进来问:“鸽子汤现在喝吗?”
“怎么又有鸽子汤?”林诺惊愕,江白笙的厨房活儿厉害,肯定知道又是红糖又是鸽子汤是为了什么,乔深禹这是要弄得天下皆知吗?
“必须喝干净。”乔深禹命令。
江白笙看不下去,捂脸闪人:“太虐肝了,莫名其妙吃了一嘴狗粮,你们慢慢秀,我闪。”
还非常善解人意的帮他们他们给关上了,林诺有些害羞,娇嗔:“你看你,非要这样?”
“不妥吗?”乔深禹反问,虽然林诺有千言万语可以反驳,可最后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林诺开始拒绝鸽子汤:“不喝了,一回儿总要上卫生间。”
“我抱你去。”
“真不喝了。”
“我好久没有吻你了,嘴有点痒。”乔深禹说得别有深意,你要是不自己喝,那就只有喂你喝了,用嘴喂。
林诺一听,赶紧把碗里剩下的鸽子汤给喝光了。
“这才像话。”乔深禹满意点头,放下碗后却没将她放躺下,就那样拥抱着她。抱着她的感觉,总是觉得生命异常充实,仿佛黑夜里都充满了阳光。
林诺没有挣扎,空气沉默得有些尴尬,吃了东西林诺身上的力气也回来许多,她想到了乔深禹手臂上的伤,出声问:“你手臂上的伤是我划的对吧,我知道。”
虽然已经不记得当时的具体情况,但是她知道那是她的杰作,因为上一次,她也是在被江白笙扶回住处的时候彻底失去理智,然后本能自保下用一个生锈的铁器划伤了江白笙的小腿。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乔深禹没有否认,只是安慰她,“以后我会保护好你,同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出现第三回,我保证。”
这话明明说得很轻,却像是掷地有声,是对她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命令。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这样的话,林诺觉得若是乔深禹的深情是一片汪洋,那么她已经溺死在了海洋里,她甘愿沉入深海无法自拔。
“你怎么知道上一次……”林诺不想提起这样的事情,显得她懦弱无能又狼狈不堪。
乔深禹懂她的意思,回应道:“江白笙说你之前就是一个人扛过来的,医院也不去。”
也是难怪上次火灾那次她在医院里心神不宁浑身发抖,检查伤口的时候都是神经紧绷,原来她抗拒医院,后来她那么爽快的答应跟警局的人走,怕也是为了逃离医院吧。
于她而言,警局的审讯室比医院有安全感。
说起江白笙,林诺就想到了刚刚乔深禹赌气似的那句话,不禁问:“你以为我和江白笙是男朋友?”
“不然呢?”乔深禹想到就来气,“开口就是大宝贝喊得好不亲热,见面就送玫瑰,又是拥抱又是给你外套,对你那么殷勤,你还全部接受,甚至带他回住处,而且飞机上你都没有解释一句,换做是我这样对另一个女人,你会作何感想?”
林诺此刻细细一想,其实乔深禹说得不无道理,她和江白笙之间的相处模式的确容易引起误会,但是在她眼里,江白笙纵然强大又阴狠,却永远也是一个永远都纯真的大男孩,无非是思维跳脱了一些,他内敛却又热血,温柔又狠厉,绅士却又痞气乖张,他是一个集中的矛盾体,她一直当江白笙是弟弟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