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盯着他,脸上有种平静的癫狂
“臣近日听说,臣的未婚妻昔日曾在陛下的庇护下在太医院待过,还为此受四殿下护卫所胁迫,不知陛下当时在做什么?臣对这些事竟一无所知”
他把‘昔日’两个字念出了一种清算旧账的架势来
越景禾暗骂一声糟糕
自从做了皇帝他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江行舟又离开上京去追人,他早把这些事忘得干干净净,现在被江行舟挑起来
说真的,他挺心虚的
有一种很久之前干的坏事终于要被揭穿的紧张感
尤其是当初他知道沈颜为四皇子解掉虎狼药性后,他可是瞒着江行舟的
怎么说,好像都有点理亏
这就像你看着你兄弟的妻子给他戴绿帽你不告诉他,还帮着她打掩护
越景禾清了清嗓子:“这事啊,你不说我都忘了”
他虽然尽力保持着镇定,但声音听起来明显有些中气不足
见江行舟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
越景禾感觉屁股下的椅子都在发烫
“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还追究它干嘛,何况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至于知道后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江行舟,他承认他当初确实是欠缺考虑
不过江行舟居然能问到他面前来,就说明事情他原委都知道了
越景禾站起身拍拍他的肩
“他们之间肯定什么都没发生过,作为男人,我觉得你应该大度一点”
江行舟眯了眯眼
越景禾毫无原则马上就改口:“当然!这件事肯定是越景萧不对!他的护卫也有错!怎么那么多太医独独把你家那位抓过去了”
江行舟眼神凉凉的扫过他
越景禾:“咳咳……你看这事我也是被你家那位胁迫了,她不让我说,我怎么好背后说人是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