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吃药了吗?”
司隐除了喉咙生疼之外,其他倒是还好,脚步不停:“吃了,没事,低烧。”
谭希没再接话,到休息室了,接了杯热水给她。
又把她口袋的烟缴了。
眼波一扫:“这几天别想碰。”
司隐唇色有点白,扯出一个笑:“行。”
商余行来得早,订了早餐,几个小子已经吃了,问她俩。
司隐摆手,示意吃过。
倒是谭希拿了份生鲜粥,温度刚好,慢慢喝着。
汇演的经费今早就打进了汪夺的账户,他来的时候,心情也好的很。
“现在就是准备,下周汇演。”
各忙各的,司隐拿着张曲谱看,一遍遍调整。
汪夺凑过来,问:“隐子,你昨天怎么回家的?”
“打车。”
司隐觉得他话里有话,看他:“怎么?”
“没事,没事。”
汪夺摸着后脑勺,找个话题敷衍过去。
他真是脑子抽了,才怀疑司隐认识昨晚那几个大人物,现在清醒了,只觉得幸好自己没问出口,不然,显得太愚蠢了。
汪夺反应过来,又退后几步,看向司隐:“不对,你嗓子怎么回事?”
刚才只顾着试探她,没注意到她嗓音不对劲,现在回过神来。
司隐捏着曲谱,改了个调子,头也没抬:“感冒。”
感冒?
感冒!!!
汪夺一下子急了:“怎么感冒了呢?”
他凑上去:“隐子啊,这几天可得保护好嗓子啊,汇演没几天了。”
他来回踱步,还不停叮嘱:“不许吸烟了。”
司隐手一顿,说:“知道了。”
汪夺注意力又跑到其他话题:“我们乐队三个月没演出了,这次希望大家都能配合好,别让别人看笑话。我知道你们不服气,不服气就要用实力说话。”
他着重说:“特别是丁暮你小子,脾气别那么冲,听见了没?”
丁暮道:“知道了,汪哥。”
——
下午五点。
司隐收到许程发来的消息。
告诉她五点半在老位置等。
司隐回了个好字过去,将演示了两遍的曲谱交给谭希。
嗓音好像更重了,说句话都疼得不行。
烧倒是退了,唇色更白几分。
没办法。
司隐涂了层唇釉,绯红色,倒是增了气色。
公司到老宅起码得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她没敢耽误,提着包就往外走。
路上堵了十来分钟。
到约定位置时,孟鹤行已经等着。
郁郁葱葱的老树下,安稳停着一辆迈巴赫。
今天换了车,孟鹤行回老宅总爱开这辆。
许程和司机都不在。
男人倚着车头,垂着眸,思绪不明,指尖的飘出一阵烟雾。
司隐快步走过去,喊了声二哥。
孟鹤行不动声色,将烟熄了。
替她拉开副驾驶的门,问:“嗓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