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灿收摊回家,他家在花城边缘的棚户区,那里住着的都是穷鬼!想着阿芬的话,越想越气,一拳打在旁边的木人桩上,砰的一声,木人桩晃了晃,手上皮破冒血了。
张敬提前到,在惠和饭店包间等了一会儿,陈灿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短褂来了,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
“陈师傅,你来啦,请坐!”张敬笑着站起迎客示意。目光瞧见他右手上的破皮小伤。
陈灿嗯了一声,自持身价,淡然坐下。
“上菜吧!”张敬也坐下,对着侍者说道,他一来就点了几样这里的招牌菜。
不一会儿,菜上齐。侍者退出,包间中只有张敬与陈灿两人。
张敬给陈灿倒了杯酒,和他闲扯起来,话语中带着奉承。
陈灿听得不由飘飘然。
张敬笑呵呵,用暧昧的语气说道:“陈师傅,我看市场上的那个卖蛇女对你很上心呀!”
陈灿心仪卖蛇女阿芬,张敬这话,直接戳进了陈灿的心房,他眼睛发亮,被勾起了兴趣:“哦?”
张敬笑道:“我上午到菜市场找你的时候,见你生意忙,就没去打扰,那个卖蛇女瞧见了,大概以为我是歹人,要对你不利,就扔蛇试探”
陈灿听他这么一说,心道:“阿芬还是关心我的嘛!”不由喜滋滋的笑了。
张敬道:“陈师傅也对那个卖蛇女有意?”
陈灿一仰头喝尽一杯酒,哀伤的说道:“他叫阿芬,唉!”
张敬帮他倒酒,问道:“陈师傅叹息什么?”
陈灿道:“实不相瞒,唉,她瞧不上我。”提起伤心事,说着又一仰头喝尽一杯酒。
张敬又帮他倒了一杯酒,笑道:“现在讲究自由恋爱啦!女人嘛,得要放下架子去追求,可不要耍什么大男子主义!要让她知道你的诚意,觉得和你过日子好,自然就对你动心了。”
陈灿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口若悬河、此中老手的样子,兴致勃勃的追问:“张兄弟,那要怎么追求?”
张敬微笑,左手往前一伸,露出手腕,腕上带着一块银光闪闪的手表,右手食指一指,“靠它!”
陈灿看着手表发呆:“腕表?”他懵比了,追求女孩子和腕表,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