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过十三四岁,虽身着破布麻衣,模样倒是长得秀丽。
只是如今在几个大汉手中拼命的挣扎反抗,弄得衣服头发凌乱,早已不复应有的端庄。
嘴里还被塞了块布,拼尽全力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而在他们身后的屋里,一个男人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但依旧艰难地看着门的方向,嘴里呢喃着‘闺女,闺女’,显然是这少女的父亲。
秦风看到,那几个壮汉身着的是统一的服饰,左胸口都绣着一个‘孙’字。
‘是孙府的人?’秦风暗想。
原身的爹就在孙府做工,他又怎会不认识这衣服。
也恰在这时,这几个大汉绑着小姑娘经过了他的身边,秦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欠了钱还想赖账,真是找死。”
“可不是,非要兄弟们动手,绑了就高兴了。”
两个大汉嬉笑道。
“这绑回去怎么弄啊?”有新来的不知道好奇问道。
另外几人皆是露出一副奸笑,其中一个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给他解释道:
“那当然是送到老爷房间,让老爷先享用啊,老爷玩过少爷有时也会玩。
然后嘛,玩腻了送到青楼,送去的路上咱们兄弟有时也能把拉到巷子里开心一下,哈哈哈~”
新来的那个震惊之后也慢慢露出了坏笑,显然从惊讶变成了些许期待。
但他依然还是有疑问:“他家到底欠了什么钱啊,我看上面写了15两那么多,他一农户能欠老爷这么多?”
“嗨~”另外一人给他解释道:
“让一个人欠点钱还不容易,且不说那些诱骗之法了,光是让你喝醉,趁你醉了借据上按个手印不也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嘛。”
“我记得几个月前就有过一次,好像是杨柳巷一家姓秦的。
听虎哥说,那家男人在家里做工时,不小心撞破了老爷的事情。
老爷要灭他口,就让虎哥把他拖出去打死了。
然后虎哥还想了个主意,拟了份借据,用那男人的尸体按了个手印。
这不,这家就又欠了咱孙府一大笔钱,听说月底他家儿子就要来孙府做奴喽。”
“高,实在是高,哈哈哈~”
汉子们的身影逐渐走远,秦风此刻拳头却握的手心都攥出了血。
“妈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有过各种怀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帮畜生竟是拿着尸体的手指按的借债手印,这还是人嘛。
所有他这段时间受的苦难,竟都是这无耻的行为造就出来的。
还有那‘虎哥’,不出意外就是陈虎了。
打死了人,还设计了这么毒的计策,最后还恬不知耻的上门吆五喝六地去讨债。
这种人真是该死!
亏自己之前一直蒙在鼓里,还想着怎么赚到这20两把债还了。
要真是还了这20两那可就太冤了,不行,得换个法子来解决。
秦风回到家,原本已经准备好的进山打宝兽的各种装备都又卸下来放了回去。
拿起新买的弓和箭,对着院内专门竖起来的木头靶子开始了一箭又一箭的试射,要尽快熟悉这弓与箭的手感。
一练就是两个时辰。
“差不多了!”
秦风换了身衣服,背上新买的木弓,在箭筒里揣了十支箭,准备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