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心里又冒出来一个声音:你看看你,学了几年心理学,不还是关键时刻控制不住情绪,你这几年学的啥呀?
看到对自己的评判来了,我也就看着这一切。今天,就让自己做一个观照者,去看孩子的举动,去看自己的各种情绪升起,看见,就只是看见而已。
人类最擅长的就是自我评判和攻击,无论遇到任何事情,最后总能回到自己身上来挑毛病。曾有位老师跟我说过:“我们不评判别人,也不评判自己,如果一定要评判,那就评判别人也不要评判自己。”
我大概是做不到不评判自己,才会把这种评判投射给身边的人吧。
“再忍半天,明天她就开学了,送她去学校看她怎么作妖!”我对自己说。
晚餐,依然是她做她的,我做我的。但讲真,能做到这个份儿上她已经是很不错了,以前但凡生气,这娃就绝食,现在有力量给自己做饭吃,就是好现象。
直到晚上八点,江建军才带着江欣悦回到了家中。周一江建军要上班,两个孩子要上学,这男人,真是能躲一时是一时呀。
我以为江皓月今晚会抓住江建军继续闹,但出乎意料的是,憋了一天没说话的她,先跑到妹妹房间聊天去了。
江建军自知理亏,也没有怎么说话,用眼神跟我示意想询问战况如何,我给了他一个白眼便躺回床上看书,说是看书,其实也没看进去。
过了一会儿,江欣悦屁颠屁颠跑过来说要和姐姐出去买零食。我点点头,让她俩出去散散心也好。但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出去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
江建军也不见了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