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菱歌和乔南生满脸疑惑的走了过去。
差几步到阳台的时候,宋建平退回到屋内,将他们两个也拦在阳台门里面。
同时朝着楼下指了指。
随着宋建平手指的方向,宋菱歌正好看到了朝着小区门口走去的周颂梅。
她的步伐很快,但没有惊慌失措,还会时不时抬头往楼上张望。
宋菱歌他们在屋内,玻璃窗户反光,这个时间段在屋外是看不清屋内的,他们却能很好的观察屋外。
周颂梅的样子跟刚刚在家里完全不一样。
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在人生的大舞台上,人人都是表演艺术家。
宋建平换回平时和蔼可亲的模样:“我就说吧,她那个人心眼多,刚刚都是装的,哪里需要你们送她。”
三个人回到沙发坐下,宋建平又说:“你们两个都是天性纯良的孩子,这样可不好哇,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在社会上还是要多注意一些才好。”
乔南生乖巧的回应:“我记住了,宋叔叔。”
“我去炒两个菜就能吃饭了,你们两个稍微等一会儿啊!”宋菱歌没有说话,宋建平觉得现在的气氛不宜再进行深层次谈话,于是找了个借口离开。
只是可怜乔南生,怎好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的劳动成果,站起身说:“宋叔叔,我去帮忙摆碗筷吧!”
宋菱歌一把拉住他:“还是我去吧!你坐会儿。”
得到宋菱歌的指示,乔南生自然安心坐着,他知道宋菱歌肯定有话要问宋建平,他就不用去掺和了。
宋菱歌随着宋建平去了厨房。
“周颂梅不是去找方光华了吗,她孩子生病方光华不管?”
宋建平将厨房门虚掩上,方才小声开口:“管什么?那男的那边还有家。”
“他有没有家是他们的事,难道你还想一直管着周颂梅?”
“这话怎么说的?我不是想管她,这不是不想让她打搅我们嘛!再说南生第一次来家里做客,就看到这样的笑话,算怎么回事?”
“我就纳了闷了,你是有什么把柄被周颂梅抓住了吗?她干了那么多不是人的事,现在你居然还对她那么好,还帮她交住院费,钱多了烧得慌吗?”
宋建平手上一顿,压制住自己的脾气,尽量保持耐心的解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都是看在聂二狗的面子上,毕竟他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怎么说你都不明白呢?”
“是我不明白吗?是你拎不清。那样的发小肯定趁早远离,还顾念什么从前的情分,怎么没看你这么善待我和我妈呢?”
宋建平将手里的小青菜扔到水盆里,溅起了一些水花。
宋菱歌总是有本事激怒他。
不过那些溅起的水花有一两滴溅到他的脸上,微微冰凉让他清醒,现在不是跟她争执的时候。
“我以前对你的关心是不太够,我现在不是在尽力弥补了吗?你就不能看在大过年的,就陪我好好吃顿饭,非要闹得这么鸡飞狗跳的吗?说到底,周颂梅就是个无关痛痒的外人,花点小钱能够赶走她,这样不好吗?”
宋建平放软了语气,不过同时也明显的表示不想再在周颂梅的话题上深耕,于是他将话题转向了宋菱歌和乔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