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钧只觉得她此刻给人的感觉很割裂。
就见江以宁朝他意味一笑,同时松开擒着他的手,抬起一脚踹到他肚子。
腹部吃痛,臧钧还来不及反应,身影已经成为一道抛物线飞上天再掉落海。
夏炎双手插兜,来到悬崖边,朝海面吹了几声口哨。
不知何时来到海边的十几只鲨鱼,将落水准备游走的臧钧团团围住。
“都叫你赶紧放开她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呢。”夏炎朝悬崖下大声喊道。
他们是真的想不通臧钧。
挟持谁不好,偏偏选择挟持江以宁。
“刚刚那是少夫人?”北危有点懵,他疑惑看向西娄。
实在无法将刚刚那利落一脚,轻松送人上天下海的江以宁,和平日对时鹤年哭哭啼啼的江以宁结合在一起。
“是少夫人没错。”西娄却点头,但受到的震惊同样不小。
俩人齐齐看向时鹤年,想从他脸上得到答案。
“看什么?”时鹤年蹙眉疑问:“赶紧回去准备安神汤,没看见少夫人都受这么大惊吓了吗。”
西娄/北危:“???”
不是,主子你这话认真的?
比起江以宁受了惊吓,北危倒是觉得自己见到江以宁被挟持受到的惊吓更多。
俩人怀着被吓到的小心脏下山,回去准备那什么安神汤。
途中正好遇见鑫柏和垚铠。
俩人齐声问:“看见少夫人了吗?她不见了。”
“少夫人跟主子在一块。”北危回答。
“那就好,这些贼人带着刀,少夫人一个弱女子要是走丢碰上他们,可就危险了。”垚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