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出去一夜,就把自家老爷气倒。万一自己说错半句话,多做多余的事。
得罪这尊祖宗,十条命也不够呀!
“你们家老爷看了是高兴的昏过去了,赶紧送到柴房好好睡一家,我去他房间。”
说完这群人就开始动起来,该送人的送人,该置办的置办,该领路的领路。
这样闹腾下来尘明可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另一头,驿站驿丞房间,两个人已经开始惶了
“我们俩之前就对那祖宗,无理了!那个钱牧塬多圆滑的一个人,几句话直接被气昏过去了!还被安排在柴房,脸被打的跟猪头一样!”
“宋岳!是你对他无理,别带上我!”
“李子轩!你还敢说!你要不是劝退他,能这么多事儿?”
房中坐着的老者手扶着脑门,听着俩小辈吵。
不耐烦的说:“停!吵来吵去的能有什么结果?你们确定他拿的是东厂厂公的牌子?”
“洪老,千真万确!骑着锦衣卫的马,拿着东厂厂公的牌子。谁干造假这不是不要命吗?”
“洪老,宋岳说的不错!常人可不能轻易接触到锦衣卫,更何况是东厂的令牌了,”
“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觉得他是奔着这次武林大会,之前京城那边传了消息,会派人过来干涉这次大会。肯定是他!”
“洪老!我是听到他开自己的房门我才跟出去看的。这个人的内功一流,脚踏青砖瓦砾没有声响。”
“而且床榻没有用过的痕迹,练家子劳苦奔波,都是需要休息的呀!”
“所以你们猜不透他,就想巴结,就让钱牧塬安排什么百家宴?糊涂呀!!!!”
听到这俩人更慌了!
“请洪公明细!”
“他这次来是带着东厂颜面,你们这样大张旗鼓搞!想巴结也要先了解一下他什么喜好吗!他是有城府的人。一边敲打我们,一边安抚城民。这是告诉我们做事要沉稳,不能大张旗鼓。不然就像牧塬了!”
“我们知道要怎么做了!”
“还有!明天那些三教九流的帮派,让他出面处理。但是不能明示!”
“我们这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