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峡的身上,虽然没有要同老者抗衡的气势,但两句话,却是霸气十足。
老者也不恼怒,他觉得面前的小子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不管如何也改变不了他弱于自己的事实。
随即老者面容上的皱纹消散开来,头发从到白,两者颠倒,真担的上一个鹤发童颜四字。
老者心中默念。
而在这期间冰峡三人的周身可是杂草疯涨,此方土地,春暖花开,夏日炎炎,秋风萧瑟,冬雪凉凉,一刻间春夏秋冬,尽展露在三人的面前。
但就在冰雪消融,轮回再起时,落叶夹杂着雪花,空中炎日当空照,雪花未消融,春风吹人面,岁月乱人身。
落叶划破身躯,如同幼童一般的身躯,汗如雨下,待到汗流于伤,那附于伤口的雪花与那汗水相融,整个躯体如冰雕一般晶莹剔透,自然天成。
这是老者的面前应该出现的景色,但在他的面前开始呈现出另一番荒唐的一面。
“来来来,黄师弟来一口,这果子真够甜的啊。”
冰峡靠在一颗树下,两只手一只啃着一个绿色的野果,另一只手递给黄罕一个。
就在老者的面前黄罕接过啃了一口,对着对面看傻了眼的老者竖出一根大拇指。
“老兄,真甜啊,你应该去干种植,一定会有一番成就的,只可惜鹤姑娘就没有这福气了,吃不了。”
黄罕这话真应了那句。
杀人,还要诛心啊!
瞧见这景象的老者已然有些疯癫了,这不是他所想的那般啊,这让他如何使出剩下的招数啊。
然后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人声,夹杂着黄罕两个人笑声,但却惊恐至极。
“没招了?这般无用,你是怎么成为此地看护的,什么人都往我的地盘塞,还欺负我的人,你自戕吧,幻心一破,我就饶了你,就当作一个面子,如何?”
老者顿时汗颜,一只手忙着擦头上的冷汗,虽然没有汗。
“前辈说的是,小人这……这就自戕!”
说罢,老者咬紧牙关,举起手就要对自己施术,但却停在空中迟迟下不了手。
“不敢?那为什么刚才还说的那般视死如归,无那心便莫要说,既然如此我帮你。”
话音一落,老者刚想反抗,便成为了一团血雾,毫无还手之力,但上天有好生之德,人却回到了初次修炼的地界,大概终生无望了。
“申叔,许久未见风采依旧啊!”
冰峡对着那个把老者拍成血雾的中年男人,打了一个招呼。
黄罕虽然对冰峡的称呼有些疑惑但没并未对那人打招呼,不过因为他社恐,而是他的背后还背着一个人呢,让他有些不敢看那人的脸。
“黄罕,怎的?不敢瞧我,当日我就警告过你莫要再同雨虹见面,就着些时日,你就背上了,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这位中年男子虽然毫无气势,但吓的黄罕把鹤雨虹背的更紧了,也不够黄罕胆小,在这人面前真没人不怕啊。
黄罕还是一如当初那般谄媚的模样对着中年男子说道:
“于叔,都是误会,师父他老人家不都去了鹤家嘛,所以我们都是一家人,而且是你家小姐想找我,不是我想见他,这也不能怪我不是。”
黄罕这话跟个渣男一样,让于叔颇为无语。
于叔虽然没有亲眼看见林中的事情,但也知道不好再找黄罕的麻烦,所以他只能对着冰峡发起了火。
“无用的东西,无思这辈子就没收过什么好徒弟。”
说着随便撇了眼一旁的黄罕。
冰峡也只能悻悻拱手。